刘太医诊脉,诊了一会儿,眉头皱的厉害,不应该啊,若是按时喝药,病情不会加重。
刚刚说的话,只是在提醒蕙妃娘娘而已。
还有这种情况要不要跟皇上说呢,要说皇上,可是最看重蕙妃。
就这样,沈林之,沈朝辞,方如俊同样都给楚蕙诊了脉。
沈林之为表忠心想说些什么,沈朝辞打断了沈林之的话。
当初楚蕙曾求过沈朝辞,说不喜欢皇上,不想侍寝,所以没有按时喝药。
沈朝辞深深的行礼,“皇上,蕙娘娘的身体是有些不太好了。
天气寒凉,蕙娘娘应该注意保暖才是。
就算按时喝药,不注重保暖,也容易诱发心疾。
还有,蕙妃娘娘既有心疾,注意情绪不能太激动,尤其在侍寝之事上,要小心些。”
言外之意,就是楚蕙有心疾侍寝之事有些艰难。
因着江意挽在宫中的遭遇沈朝辞本想戳穿楚蕙,让楚蕙侍寝,谁叫楚蕙是凌渊心尖上的人。
沈朝辞想让楚蕙恨凌渊,让凌渊心里面不痛快,可是江意挽并不想将无辜之人牵扯进来,细细想来,楚蕙也是无辜,不喜欢皇上,却嫁给了皇上。
凌渊抬眸看着楚蕙,“既不能侍寝便不要侍寝了,身体为重,总归是来日方长。
再说了,朕又不是那种只知道沉迷美色的昏庸之君。”
他现在只是关心楚蕙的身体,至于能不能侍寝他已经不在乎了,曾经他真的很想要楚蕙,现在他觉得江意挽格外诱人些。
江意挽心中冷哼,暗中翻了一个白眼,白眼还没翻完,就撞上了凌渊投来的目光。
凌渊觉得江意挽这个小表情还挺可爱,他的表情并不明显,幽幽的开口,“怎么,皇后,你对朕的话有异议?”
果然,皇宫的生活压制住了江意挽本来的性子。
看起来娴静的江意挽,谁能想到她曾经打的人满地找牙,还觉得打的不过瘾。
她对于他畏惧,不代表她心里服气。
江意挽收回了眸光,变的一脸平静,“皇上是圣明之君,自不是那种只知沉迷美色的昏君。
在这后宫之中,臣妾们都仰望着皇上,最钦佩之人也是皇上。”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凌渊想处罚江意挽,都找不到破绽。
凌渊眯了眯眸,“皇后,朕怎么总觉得你是在骂朕呢?”
是不是平日里,江意挽在心底里也骂他。
江意挽突然跪在地上,一副惊慌失措状,“皇上,您可不能这么冤枉臣妾啊。借给臣妾一百个胆子,臣妾也不敢辱骂皇上。”
这大暴君居然能感觉她在骂她,没错,她就是在骂他。
若他不沉迷美色,他总对她说那些浑话,做那些浑事做什么。
凌渊看着对自己态度恭敬的江意挽,“朕也知道你不敢,起来吧。
女子爱美,总喜欢穿单薄漂亮的衣裙。
皇后,你身为皇后,也不做好带头作用,穿的那么单薄做什么,蕙妃也是有样学样。”
这若是都病了,那太医院的太医有的忙了。
楚蕙咳了起来,“皇上,臣妾穿的单薄可不是跟皇后娘娘学的。这几日温度骤降,谁能想到这几日会这么的冷。”
皇上千万不要处罚皇后娘娘在,只要有皇后娘娘在就可以分了她的宠。
从前在府邸时,皇上三天两头的来,还总是问她能不能侍寝。
皇上刚登基时,皇上也总是问她。
自皇后娘娘入宫,她终于清静了,皇上来看她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凌渊觉得很意外,楚蕙竟然帮江意挽说话,他宠爱别人,她怎么并不计较,“蕙妃啊,朕怎么觉得你很关心皇后呢,对于朕,你都不怎么关心。”
而且蕙妃有一点和江意挽一样,就是有的时候很怕他,对他心生恐惧。
看着凌渊有隐隐发怒的趋势,江意挽赶紧上前,“皇上,蕙妃怎么可能不关心皇上,蕙妃可是最关心皇上的人。
皇上喜欢青菜虾仁粥和芙蓉糕还是臣妾听蕙妃说的呢,蕙妃还说了好多关于皇上的事情,是臣妾太笨有些记不住。”
说了这些,凌渊还是不肯相信。
凌渊看着江意挽的脸,声声质问,“蕙妃还说了什么?”
对于他的喜好,稍微有点心都知道。
楚蕙吓个半死,她从未和皇后娘娘说这些,皇后娘娘为了给她解围,糊里糊涂的将自己搭进去了。
江意挽思索了好久,“蕙妃娘娘说心疼皇上,还说曾经的烟花真好看。”
曾经凌渊带她去看烟花,她才不信凌渊想带她去看烟花,那烟花一定是凌渊为楚蕙准备的。
凌渊转过头,看看楚蕙,“蕙妃,你有心了。”
若是以前他知道楚蕙说了这番话会感动,现在的他心平静如水。
可能是相识了十年,感情上不如年轻的时候热烈了,其实他还是喜欢楚蕙的。
凌渊的眸光又落到江意挽的身上,“丫头,你还是要多穿点,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刚入宫的时候你动不动就吐血,怎么你现在还要像曾经一样吗?
你跟蕙妃一样,都不爱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