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挽看了看凌渊,也好,就由凌渊收拾那些人。
虽然那些人逃了,凌渊有很多办法找到他们。
若是她也能逃,该多好,可是她是凌国的皇后,逃不掉。
凌渊要将莲酥糖给江意挽,江意挽还没有去接。
小女孩注意到凌渊手中的莲酥糖,“叔叔,你手中的莲酥糖看样子很好吃的样子。”
淮西的莲酥糖也好吃,也不知道是京都的莲酥糖有没有淮西的莲酥糖好吃。
凌渊看着小女孩长的很可爱,“那叔叔这包莲酥糖就给你吃。”
这小女孩很可爱,江意挽小时候长的也很可爱,江意挽小时候不小心闯入了静和宫,他见过。
小女孩的眼睛放着光亮,“谢谢叔叔。”
虽然说不能吃陌生人的东西,但是这莲酥糖真的很好吃。
小男孩也馋的流口水了,“叔叔,我也要。”
凌渊犹豫了,看了看江意挽,可是这一包莲酥糖她是要给江意挽的,那一包莲酥糖已经被小女孩吃光了。
可是这也不能厚此薄彼,总不能给了小女孩,不给小男孩。
小男孩接过莲酥糖,也很开心。
小男孩一直盯着江意挽的眼睛看,“姐姐,你长的真漂亮,尤其你一双眼睛,好像天上的星星。
这叔叔是你什么人啊,是姐姐你的夫君吗?”
江意挽没有承认,是夫君吗?
小女孩童言无忌,“叔叔看起来大姐姐那么多,怎么可能是姐姐的夫君,估计是姐姐的叔叔。”
江意挽没忍住笑出声来,这两个小孩子还真是可爱。
凌渊铁青着一张脸,这小女孩什么眼神,他怎么可能是江意挽的叔叔?
小男孩和小女孩的父亲找了过来,“你们这两个小东西,怎么这么贪玩,你们走哪去了?”
小男孩和小女孩的父亲大约,三十五六岁的模样,眉宇间带着一丝威严,身着锦蓝色衣袍,一看就是富贵之家。
小女孩嘤嘤的哭,“父亲,你差点就看不到宝宝我了,若不是姐姐和这位叔叔救了我,我和弟弟差点就被人掳走了。”
小男孩和小女孩将前因后果告诉了他们的父亲,小男孩和小女孩的父亲才知道最开始救他们的人是江意挽,后来才是凌渊出手。
小男孩和小女孩的父亲先来拜谢一番,“多谢姑娘和公子救了我犬子和犬女,若不然,犬子和犬女就被人掳走了。”
初来京都,人生地不熟。
江意挽轻声说,“先生,路见不平,我们不可能坐视不理的。”
不过,这世上,还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多。
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手相救。
小男孩和小女孩的父亲,有些忍无可忍,“京都治安怎么会如此的差,更何况这里是皇家寺庙我们才来的。
果然,新帝也是一个无能暴虐之辈,只知道推行暴政,而忽略了民心,就连京都治安,新帝都不理。”
听说新帝曾在太子凌澈被废前在宫门前亲自斩杀了大皇子,二皇子,还有三皇子,就连太子被废也是新帝推波助澜的结果。
江意挽真怕凌渊会发怒,将这人拉下去砍了,“先生,圣上如何,你不能擅自揣度。
至于圣上是明君还是暴君,也总要日久见人心。”
至于凌渊是明君还是暴君她也不清楚,她对凌渊并不了解。
凌渊脸色清冷,“京都治安这般差,确实是新帝失职。新帝估计只在宫中和朝臣周旋,却忘了体察民情。”
皇觉寺应该有官兵巡逻,每个时辰至少三次,以保京中治安。
江意挽发觉了什么,“我觉得好生奇怪,我曾经听说皇家寺庙经常有官兵巡逻,今日竟然连官兵的影子都看不见。
管理皇家寺庙的总兵是谁啊,竟然如此失职。”
她曾听说过管理皇家寺庙的总兵是赵由,赵王的养子。
皇上不是想动赵王吗,赵王的养子可以动一动了。
赵溪月敢在宫中张扬跋扈,不就是因为赵王府手握重兵,而管理所有皇家寺庙的总兵是赵由吗?
小男孩和小女孩的父亲神色有些不耐烦,“我管他管理皇家寺庙的总兵是谁呢,总归是新帝治下不严。”
在京都他的一双儿女被动,动他这一双儿女的人当真是不耐烦了。
凌渊没有否认,“确实是这样。”
是该好好查一查了,他初登皇位根基未稳,竟然有这么多人欺上瞒下。他虽有影阁,却不可能万事面面俱到。
天机阁尚且能成事,只是天机阁一直在查除京都之外的事。
小男孩和小女孩的父亲神色缓和了些,“对了,公子,这位姑娘是你什么人啊?”
虽说这位公子也出手相救,救了他这一双儿女,最先出手的可是这位姑娘。
凌渊看了看江意挽,“我内人。”
江意挽回眸看了凌渊一眼,内人?
小男孩和小女孩的父亲笑了笑,“是续弦吧。”
然后露出了一副,我懂得的表情。
凌渊轻轻摇摇头,若有所思,江意挽哪里是续弦?
小男孩和小女孩的父亲又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