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挽看着桌子上装着香料的盒子,示意容幕姑姑处理了。
容幕姑姑赶忙将桌子上的那盒香收到袖子里,这是宫中秽物,不能明面上用的,虽然这是江太后给的。
本以为半个月不见江意挽也不会有什么,凌渊却发现失控了,竟然有一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看到凌渊那一刻,江意挽赶忙下跪,“皇上。”
谁说的入宫好啊,见到皇上时,见一次跪一次。
容幕姑姑这时候已经退下了,只留凌渊和江意挽两个人。
凌渊扶起江意挽,“皇后,不必多礼。
这半个月,你气色还好多了,沈朝辞倒是个值得信任的。
是朕不好,让你受伤了,以后不会了。”
她初入宫那会儿,他是对她不好,可是后来,他对她还是有那么一分疼惜的,怎么还是让她伤到了。
江意挽有些不自在的样子,“皇上,这都多久的事了,皇上怎么还记得呢?”
他都来了,今晚肯定是要做什么的。
怎么那么讨厌,他又不喜欢她,总能想起她来。
后宫那么多女人,还缠不住他吗?
凌渊好心情的将江意挽抱在怀里,“朕和你在一起,好像回到了十七岁的时候。”
这么些年了,终于体会到了欢愉的滋味,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
江意挽打碎凌渊的梦,“皇上今年二十六了吧,怎么还说这般孩子气的话。
再说了,人生不可回溯。您今年二十六就是二十六,也变不成十七岁啊。”
就算凌渊保养的再年轻,这一看也不是十七岁的样子。
凌渊看到江意挽天真的样子,怎么都无法发火,“皇后,你是不是觉得朕比你大太多了。
朕虽然比你大了很多,但是朕也很年轻,不是吗?
朕年不年轻,身体好不好,皇后不是领教过吗?
不然你承宠的时候,也不会哭的那么惨了。”
江氏果然年纪轻,说话做事也这般的孩子气。
江意挽故意撒娇卖萌,“皇上,您讨厌,说这个做什么。臣妾还小,不懂得您在说什么。”
大暴君,还想证明自己很年轻?
凌渊试图帮江意挽找回忆,“皇后当真不懂吗,皇后不是说朕有如骁勇的英雄,你很畏惧吗?”
他是不是太坏了,总在她面前说这样的浑话。
江意挽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是,臣妾畏惧皇上。”
那还不是他看出她不是心甘情愿的,他声声质责,她拿话搪塞他呢。
床上说的话,他也信?
凌渊将江意挽整个人抱了起来,轻轻的放到了床榻上。
江意挽心跳的很快,怎么办,她真的不想和这个暴君再有牵扯。
看着江意挽恐惧的眸光,凌渊想着是不是从前吓到江意挽了,“你是不是很害怕朕,别怕,朕是你的夫君,你放心将自己交给朕就好。”
从前,他不管她恐不恐惧,害不害怕,只要他想要,就会占有。
江意挽轻轻的闭上眼睛,算了,既然躲不过去,就来吧。
呵,夫君?
凌渊算什么,不算是她夫君,唐沉才是。
她和唐沉是拜过天地的,桃花树为媒。
凌渊看着身边的人已经抖成筛子,“睡吧,朕不碰你了。朕也不想,你与朕之间就只有这个。”
当初若是他对她温柔几分,他也不会是这个样子吧。
江意挽眸中含泪并没有睁开眼睛,怕泪水流出来,那样大暴君又生气了。
若是刚开始入宫时大暴君放过她,她真的会感激的。
可是大暴君又凭什么放过她,她是大暴君的皇后,大暴君自然可以心安理得的享用。
那道册立她为皇后的圣旨是江相逼皇上下旨的,皇上并没有主动要册立她为皇后。
平静了会儿心绪,江意挽睁开了眼睛,“皇上,我父亲他……”
江相他真是逼的凌渊无路可退,甚至都不能册立楚蕙为皇后。
凌渊微微皱眉,“皇后,你提江书柏做什么?若你再惹怒朕,那你今晚就别睡了,朕有很多法子惩罚你。”
他可以哄着她,宠着她,不代表她可以为所欲为。
江意挽觉得心累,“皇上,臣妾睡了。”
凌渊没有睡,看着江意挽。
既然江相送她入宫,他自然不会放过她。
江相既然主动将女儿送入宫中,还指望着自己的女儿被人珍惜吗?
凌渊看着江意挽的睡颜,“皇后,朕会让你怀上孩子的。
但是,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你应该懂得。”
躺下睡了一会儿,凌渊离开了凤栖宫。
吴德全不能理解,皇上来凤栖宫是干嘛来了,都没碰皇后娘娘,这也不像皇上做事的风格。
御撵回到了龙乾宫,凌渊召来了影阁的暗卫。
黑衣暗卫单膝跪地,神色恭敬,“主上,属下查了许久,并无十一少主的下落。
十一少主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样,竟然寻不到一丝踪迹。”
这影阁是凌渊一手培养出来的,萧沁南和吴德全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