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沈朝辞的医术竟然在沈林之之上,果然是青出于蓝。
沈朝辞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居然想保护好江意挽,“皇上,还请皇上不要再让皇后娘娘伤了身体,不然,臣等也无能为力。
皇后娘娘有阵子侍寝之后医女曾检查过,皇后娘娘有几次伤了身子。
皇上血气方刚,也该体谅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年纪还小,自然经不起皇上这么折腾。
若皇上让皇后娘娘再伤几次身体,这皇后娘娘以后很难受孕。”
江意挽做错什么了,分明什么也没做错,就被这么对待。
凌渊想着是哪回太猛烈了伤到了江意挽,“她何时伤了身子,朕怎么不知?”
在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有几分忍耐,没全然不顾她的感受,怎么还是让她伤了身子。
沈朝辞提醒着,“皇上,太医院有脉案。”
本该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爱的人,竟然入了宫,被人这么折磨。
凌渊摆摆手,“你们都退下。”
刘太医和沈朝辞行礼退下,临走之时,沈朝辞还不忘用余光看了一眼江意挽。
凌渊看着江意挽不再难受,人也平静下来,“你何时受了伤,为什么都不告诉朕,你是个傻的吗?”
江意挽感觉做了好久的梦,醒来时觉得恍如隔世,为什么醒来时是在皇宫,而不是在南郡。
凌渊看着江意挽,“你醒了?”
做个梦还能梦魇,这梦让她很难受吗?
江意挽一脸疑惑,“皇上怎么在这啊?臣妾要给皇上行礼,可是臣妾起不来了。”
凌渊是最重规矩的,她也不敢不行礼。
若是有一天做了祸国妖后,她是不是就有资本,不用行礼了。
凌渊的语气淡淡的,“你昨晚梦魇了,梦中受到惊吓,沈小太医给你用了一些安神香,你现在四肢无力,自然是起不来。”
江意挽应了一声,“哦。”
转过头,江意挽又问了一句,“皇上不去早朝吗?”
这一梦,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
凌渊冷冷的笑,“这都什么时辰了,朕都早朝回来了。”
早朝回来,他就来看江意挽。
江意挽这一梦,梦了好久,醒来也觉得迷迷糊糊的,“皇上,为何您的脸色这么不好,熬夜伤身。
皇上就算去宠幸妃嫔,也该有所节制。”
这一脸的疲态,一看就是一夜未眠。
就算批阅奏折,前半夜就批完了,还用得着熬夜吗?
想来是后宫的莺莺燕燕太多,大暴君乐不思蜀了。
凌渊的脸色很差,“你在胡说些什么?”
他何时不节制了,男女之事他向来冷静,也不沉迷。
陪了她一晚上,他一夜没睡。
她竟然以为,他去……
江意挽想了一会儿,又说,“后宫子嗣单薄,也只有颜美人才有身孕,臣妾懂得,皇上是想尽快让宫中热闹些,可是您也要保重龙体啊。”
说完,江意挽又睡了过去。
凌渊打量江意挽,江意挽平日里没有胆子说这样的话,估计是睡懵了。
这一睡,江意挽睡到午后,江意挽什么都不想吃,荷若端来一碗粥给江意挽。
吃完粥,江意挽想去荡秋千。
外殿,凌渊坐在那,翻开着脉案。
江意挽心想,这怎么去荡秋千?
索性心一横,神色恭敬的行礼,“臣妾拜见皇上,皇上怎么会来?”
凌渊看着江意挽,看来早上她说的那番话全忘了,果然是睡懵了。
江意挽觉得凌渊看自己的目光很奇怪,在这暴君身边还是要小心谨慎些,那暴君都想将她丢给侍卫们了。
若不是吴德全说,她还不知道凌渊还曾动过这样的心思,要算计她。
凌渊放下手中的脉案,“皇后,不必多礼。
朕问你,你有几次侍寝伤了身子,为什么不告知朕?”
若不是沈朝辞所说,他还不知道。
江意挽将头埋的很低,这一看就是害羞了,“皇上,这叫臣妾怎么说啊。”
呵呵,当初龙心不悦时,他怎么什么都不管啊,现在做出这副样子来给谁看。
那时她若是说了,他也只会说两个字“活该。”
凌渊看着像小白兔一般的江意挽,“朕准你休息半个月,这半个月不用侍奉朕了。”
若是再伤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过来。
或许是她初为人妻,这种事还不能适应。
早些年叶衣柔在府邸的时候,那么折腾都没事。
江意挽收敛自己眸中的喜色,还有这么好的事,但是不能让人看出来,“皇上,是臣妾的身体不争气,无法好好的服侍皇上。
后宫新人很多,皇上可以抽空去看看,这样后宫也会有新的生机。”
凌渊打量着江意挽,这个皇后竟然挑不出任何错处,端庄大度,温柔和善,侍寝时也很懂事,倒是个规矩的。
桑秋和周凝夏本以为这个月无宠了,凌渊倒是去了她们那几次,后来,看了看楚蕙,又去看了看元答应。
赵溪月还是最得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