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还有点用处,没去公安局告你耍流氓,你现在早吃花生米了。你的命就是我家的,就该给我们家当牛做马。”
周书阳没有吭声。
那女人厌恶至极地抬脚,把他重重踹到地上。
还没等周书阳爬起来,她又一屁股坐在了周书阳的腰上,揪着他头发不停往地上磕。
“是龚胜利强行给我灌药,把我硬塞到你屋里的。是你按着我,强迫我的!”
周书阳压抑又绝望的反驳,那女人却因为他的话,手上的力道更大了几分。
“你有证据吗?你去告啊!我看你是想吃花生米!贱骨头就是欠收拾,老娘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还敢嫌弃?你说啊,你凭什么嫌弃我?你以为你是城里人,就很了不起是吧!”
周书阳挣扎着,却根本挣脱不了分毫。
最后认命的卸掉了全身力气,任由着女人毒打。
看他不再给一点反应,女人气极地揪住他的衣领,像拖死狗似的往屋子里拖。
“你不是不想碰我吗?那我就偏要让你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