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并不是完全的好,但这种穷人家能有这种身体已经不错了,看家里就是养的还可以,至少身体是结实的,也没有哪里明显的不舒服,肯定不能跟那种富人家吃的白胖的相比。
下一个是苗珹斐,身子也没有问题,他的身体能稍微比其他几个孩子好一些,毕竟他家里条件相比于田坪村其他人家还是稍微好一点点的,都是他爹以前留下的底子。
从小到大几个孩子挨个过了一遍,啥事儿都没有,一个比一个健康,老大夫一个一个过,总算是到了大人这儿,魏柳氏检查完也没有问题。
但她皱着眉对郎中道:“大夫,你能给我点儿药吗?总觉得自打到这边儿我就特别容易有个头疼脑热的,你给我开一点吧?等之后万一我有哪里不舒坦就吃了,也免得再到县城来麻烦你们。”
老大夫无语了:“我是给你们看病的,不是给你们卖药的,你们现在身体没有问题,这个药我就不能给你们,后边还有好多人等着呢,今日开药只能给身子不好的人开。”
不管魏柳氏怎么说,老郎中就是铁面无情,她只能放弃了,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情不愿。
柳尚氏跟老郎中说了情况,老郎中也就是让她最近注意点儿吃东西,尽量不要喝冷水,至于吃药也没有必要,她症状很轻微。
魏柳氏见缝插针的说道:“那不也是有症状吗?大夫就给咱们开点儿吧,万一她回去再严重了可咋整!”
老郎中这会儿都对她无奈了,甚至还觉得有点儿好笑:“我说了不用开就不用开,她之后要是真的更严重,你到时候来找我。”
魏柳氏嘟囔了一句:“那到时候来找你哪还来得及呀,咱们五道沟离这也不近呢。”
直到看到苗姜氏,老郎中的眉头才皱了皱:“你这病症多久了?”
苗姜氏没想到这老郎中只是稍微检查一下,就直接问出这样的话,小声道:“已经好些年了,一直断断续续的,药也以前一直在吃,直到在逃荒的路上,后来药才有一些不够了,到现在已经断了有一阵。”
魏宝儿陪着苗珹斐在一旁,在听到老郎中这么说的时候,就看见他的眉头皱在了一起,显然是很担心他娘。
老郎中又仔细的给她把了把脉,观察了一下她的身体情况,又问了一些她的问题和最近的症状。
苗姜氏说最近她的咳嗽已经好了很多,也不像以前经常气短了,甚至还能经常出来走动,她以前最严重的时候甚至都不敢出去见风,只要一见风就咳嗽。
老郎中还有些意外,问她最近有些吃过什么没有,她想到了在逃荒的路上,她病情发作的时候,宝儿当时好像喂她了什么东西,她想了想,却没说,只是摇了摇头。
老郎中还觉得挺稀奇,按理说这哮喘之症和咳嗽都是很难治愈的,她在逃荒的路上没有更严重反倒是轻松了不少,这样真的很难得,但他也没觉得是苗姜氏有什么独家的法子,只当是她原本不是很严重,或者是她身体的原因。
“那看来你现在养的不错,以后接着保持吧,记得不要干重活,觉得不舒服了就随时休息,好好将养,我给你开一些药,你这种情况有的时候会比较严重,不舒服的时候记得喝一些,要是有条件的话最好能一直陆续喝,直到彻底没事。”
苗姜氏点头:“多谢了大夫。”
老郎中给了他们一个方子,让他们去另外一个帐篷里面拿药。
拿药的帐篷里有专门的伙计,都是识字的,见他们拿着单子去照方抓药,魏柳氏还是有点不死心,对抓药的伙计道:“小兄弟,你看这一大家的人,平日里肯定有个头疼脑热的,你看看那些受伤抹的药,治风寒的啥的也给咱们抓一点儿呗?”
刚才他们来的时候是一大家子人呼呼啦啦的进来,伙计一开始还有些担心,但这会儿已经麻木了,面对魏柳氏一直想要多抓药的行为,他也果断的说不行,他们这药都是有数的,要是随便发给别人,到时候赔钱的可是他们。
魏柳氏摆摆手:“哎呀,小兄弟,你就给咱们拿吧,只要你不往外说,咱们也不往外说,谁知道呀!”
伙计还是说不行,魏宝儿转头看见有人一直在朝他们这边看,伸手扯了扯她娘的衣角,示意她娘差不多就行了,虽说药材这东西确实很难得,生病的时候身边没有也很难受,但人家不肯给也没有办法。
魏柳氏瞧了瞧外面站着的人,和不远处的衙役闭了嘴,心里却觉得太难了,他们这银子买粮食都不够用,她都没问过这白马县的要多少银钱,但记得以前还在家那边的时候有一次生病了,必须得开药,当时那银子花的,她跟心里淌血似的。
不过她转念一想,对伙计说道:“那你不给咱们旁的,就这方子上面写的药材你总能多给点儿吧,这个老大夫跟她说这药以后得常备,可是咱们哪有银子常备,你就给多抓点儿呗,这样回去还能多喝几顿!”
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