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想找个压寨夫君!
本公子岂是那种随便的人?
初次谋面,就要成婚,以后以夫妻相称,这不是爱情,而是一夜情!
秦川眸色微动,大奉女子的开放程度,超乎他的想象!
“寨主,寨主…”
没等秦川发问,门外传来两声悠长的呼喊,一中年男子,踉跄闯入柴房。
“何事慌张?”
男子气喘吁吁,语无伦次:“门前有人寻衅,说是来剿匪的,让我们出山寨投降!”
剿匪!?
王思慕神情惊愕。
他们在山上过安稳日子,根本就不是山匪…一定是张彪劫掠布料,被官府误认为山匪!
这个张彪…惹了大.麻烦!
“寨主,俺去看看。”张彪自告奋勇。
王思慕瞪了他一眼:“看看你的样子,莽夫一样,你就在这柴房待着,哪里也别去!”
张彪顿时蔫了,一句话不敢说。
王思慕又问道:“是哪里来的军队?太安城的禁军?监门卫?还是城西军营的兵马?”
“都不是,小的看到那些人骑着高头大马,穿着衙役官服,领头的是个捕头!”
衙役也敢剿匪?
“欺我无垢山寨无人?取我红甲来!”
王思慕拖着长枪出了柴房,枪尖与地面石板摩擦,绽放出一
串串灿烂火花。
张彪望着王思慕离去的背影,垂头丧气。
“老兄,这小娘们怎的这般蛮横?竟然敢骑在你的头上拉屎,不能忍啊!”
秦川开始煽风点火。
身长八尺的彪头大汉,被一个小女子说的抬不起头,连脸都不要了。
张彪咽了口口水。
“都说了让你不要污蔑我家寨主,再敢胡言乱语,老子撕了你的嘴!”
脾气暴躁,却极得敬重,王思慕有些城府。
“老兄,你给我讲讲你们山寨呗,本公子在定远县几年的光景,竟不知道景山有一座山寨,里面还养着这么多人,你们怎么伪装的如此之好?”
张彪无精打采,一拳砸向地面,那坚硬的青石板,竟布满了蛛网一般的裂纹。
拳可裂石,是个狠人!
“寨主此刻正在与人激战,我哪有心情给你讲故事?此事皆因我而起!”
“要不咱们去山寨门口看看?”
“寨主让我待在这别动,我不能去!”
秦川怒急,差点要咬人。
“你个死心眼,咋就这么固执?你家寨主若吃亏或受伤了咋办?咱们去寨门处,如果她遇到意外,咱们还可以第一时间出手相救!”
“说的对啊!”
张彪豁然开朗,握住秦川的手,激动
的可劲摇。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你等我下,我去拿兵器,咱们一起去!”
一盏茶的功夫,张彪去而复返。
他的手里,多了一把巨大的剪刀,有一米多长,通体黑色,释放着撒气。
跟《天龙八部》里岳老三的那把剪刀差不多!
“怎么样?威风吗?”
秦川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十分符合你的气质,就是看起来有点二!”
“二是啥意思?”
“没啥,夸你呢!”
“既然是夸我,那肯定是好词,二就对了,我张彪是无垢山寨最二的人!”
…
…
山寨门口。
寨子的大门轰然打开,马蹄声率先传来,紧接着,王思慕一身红甲银枪单骑而出。
定远县的衙役一字排开,连弩上膛,见有人出来,郑霸天不动神色的吩咐道:
“瞄上!”
二十把连弩齐发,任你是神仙,也难逃一死。
“吁!”
王思慕勒住马缰,头发束起,英气十足,提枪上前,与郑霸天拉进距离。
气势剑拔弩张,随时有刀兵相向的可能!
“来者何人?因何犯我山寨?”
郑霸天一手牵着马缰,一手握在腰间长刀的刀柄上,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接到百姓报官,说景山有山匪,我
奉我家县令大人之命,前来剿匪!”
“县令!?哪个县的县令!”
“定远县!”
顿时,安静如水。
王思慕每一天都高频率的听到这个名字,定远县县令秦川,是个世外高人。
此人的名号,能写出几页纸!
神医、诗仙、经商奇才…无数个名头被冠在秦川的身上,威风显赫。
要不是山寨内实务繁多,王思慕真想看看秦川的庐山真面目,确定下他是否有三头六臂。
“此处并非定远县管辖范围,秦县令越界了吧?”这般多管闲事的,还是第一次见。
“几日前,我定远县的商人丢了一批货物,乃极品布料,位置就在景山脚下,本捕头有理由怀疑是你们偷的,想进去搜搜山寨,请姑娘配合!”
又是布料惹得麻烦!
张彪…
王思慕也知道张彪出于好意,为污垢山寨的寨众着想,可手段过于低劣。
如今不仅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