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的夫人,小声说道:“那时夫人时不时咬嘴唇,还眉头紧皱的,看起来可难受了。”
咬唇……刺激……
裴星渊要再听不懂宋巧这话里的意思,那他就真的是个直愣愣的傻子了。
他单手叉着腰骨,气极反笑一声看向大厅里那个女人。
感情她自那次以后对他忽冷忽热,是因为气他咬破了她的嘴,害她没好好吃上饭?!
就这么一个事儿,她能记仇数个月,连一句话都不跟他讲,就这么生怨气。
亏得他对她从来都要多上许多耐心。
这要换成旁人,指不定要闹翻了脸。
“你这账薄着急送她吗?”他开口问宋巧。
宋巧摇摇头,“这账薄本就不是给夫人的。”
“那就成,一会儿谁也别靠近大厅,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男人利落地撂下这句话,迈着长腿重新走进大厅里。
宋巧疑惑的啊了一声,她还没来记得反应过来。
就听见大厅传来夫人不悦的声音。
“怎么东西还回来了!?”
“东西再不回来,就真不是个东西了。”
低沉的嗓音带着微微上扬的语调,随着最后一个字音传出去,大厅的大门被裴星渊一个勾脚,彻底关的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