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一句话给到萧贵嫔。
这回是萧贵嫔懵了,“你……你什么意思?”
宓夏瑶扶了扶肩头的披帛,漫不经心地如流说出自己的壮举。
“段宏林乃我前夫,婚内我受尽委屈,和离之时,我借宓家的势力,恐吓其要了至少上千万两债务书,他不肯给,我便折磨其母入了监狱,萧贵嫔这个居然有所不知?
“臣女得陛下御赐司衣,礼部派来段宏林,当日,我便让我的家丁将他粗暴打了一顿,丢出府外,让他受尽洋相。
“而我,毫发未伤,甚至反杀一把段宏林,如今他把折磨的穷途末路了。”
宓夏瑶每念一句话,看似轻飘飘,但却能让萧贵嫔毛骨悚然。
她承受不起宓夏瑶这样笑里藏刀的样子,踉跄往后退了一步。
宓夏瑶红唇微微勾起弧度,那冷冽的美眸始终没有任何情绪。
“你觉得,我宓夏瑶,能像圣母一样,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再被恶人纠缠吗?”
“你!”
萧贵嫔张了张嘴,最后愣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见把人恐吓的差不多了,宓夏瑶笃定她一时半会不敢来骚扰自己。
毁了心情,她就干脆回到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