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在部队这么多年,别的没学会,倒学会顶嘴了!”陈太清气的胡子直抖。
在太极门时,自己这个孙子从来都是自己说什么就听什么,从来不敢忤逆,现在竟然当众反驳他,让他下不来台。
他看了一眼易尘,冷冷想到,看来他是觉得自己有靠山,不怕自己了!
“孽障!你还敢说!”陈太清一跺脚,特种水泥压制的地面,竟然如蛛网般龟裂开来。
“我太极门传承几百年,功法道术,何其博大精深,你作为本门的下一任门主,竟然自废本门武艺,难道就不怕死了以后,没法去见列祖列宗吗?!”
“爷爷!”陈玄真没想到老道士竟然把话说的这么绝,不禁又急又气道:
“爷爷,你听我解释……”
“不必解释了!放着好端端的玄门正宗不学,偏去学什么旁门左道!”
“你今天就跟我回去,我就算豁上老命不要,也要破了你这一身功法,大不了你从头再开始修行咱们家的心法就是了!”
“哼!你自己不争气,就怪咱们家的家传心法不顶用?我就不信,这个毛头小子的心法,还真能比咱们家传了百年的心法强不成?!”
“你说对了,我的心法,当然要比你
们太极门的心法要强,而且要强上百倍!”
就在此时,易尘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你说什么!”陈太清脸色一变,没想到易尘竟然真的敢这么对自己说话。
好说歹说,自己也是江湖上的大宗门门主,就算是赵天行赵老,也要给他几分薄面。
就算不看他的名头,陈太清也是成名已久的老牌武道宗师,一身太极拳劲,天下少有。
况且再怎么说,自己也是易尘的前辈,于情于理,易尘都不该直接说太极们的心法不如自己的《傲血战意诀》。
毕竟这和直接打人的脸,并无区别。
“怎么,老爷子年纪大了,没听清吗?”易尘冷冷说道:
“我说,你们的所谓太极心法,完全比不上我们龙组的《傲血战意诀》,甚至连他的百分之一都比不上!”
“黄口小儿,竟敢口出狂言!”陈太清气的脸都白了,直接指着易尘的脸,骂了起来。
“就算是叶无极叶帅,也不敢这么说我太极门,你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孩,凭什么说这个话?!”
“就凭我够强!”易尘淡淡说道。
“老爷子,我敬你是武道前辈,所以你来我这,若是来探亲,我自然会好生相待。”
“但你一
来,就将我龙组贬的一文不值,指桑骂槐这么久,是不是过分了些?”
陈太清闻言一愣,却无法分辨,只能冷冷哼了一声,道:
“我过分?若不是你怂恿我孙子,废弃自己家传功法改练龙组心法,我才懒得登门。”
“易长官,我现在也不想与你为难,玄真这孩子,今天我必须带走,等他修回我太极正宗之后,我自然会将他放回来的,你看如何?”
“不行。”易尘闻言,断然拒绝:“陈玄真是此次我们才加大赛,我挑选出来的主力选手之一,你现在带他,我不同意!”
“何况,他本人也未必想走吧!”
陈太清闻言,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孙子,却见他眼神之中,坚定之意大盛,果然是不想和自己回去。
陈太清长叹一口气,强行压制住自己胸中郁结之气,转念一想,道:
“我懂了,看来不让玄真知道,我太极的强悍远胜于你们龙组修行之法,他是不会死心和我回去的。”
“既然如此,易将军可否和我打个赌?”
陈太清右手一招,身边一个高大青年,顿时越众而出。
“易长官,可否赏脸,与我着侄儿赌斗一场?若是您胜了,我陈家愿赌服输,承认您技高一筹
,玄真这孩子以后就死心塌地的跟着您修行,我们再不过问。”
“若是我这侄儿侥幸胜个一招半式,那您就让玄真跟我们回家如何?”
“他是什么人?”
易尘没有看着高大青年,而是目光直视陈玄真。
“在下太极一脉,陈破军。”高大青年傲然道。
这个名字在武道界年轻一辈中也算颇有名气,陈破军本以为易尘会有所动容。结果易尘看着他的目光毫无波动,仿佛他只是空气一般。
“易将军,这是我的表兄,他的脾气一向有些急,您不要和他一般见识……”陈玄真连忙说道。
练太极拳的,脾气都比较冲淡谦和,但不知为何,陈太清年逾八十,还是脾气急如烈火,而这位陈破军,也是年轻气盛。
“易长官,我听说您武道惊人,已入化境。想来讨教两手,您不会怕了吧。”陈破军抱拳道。
“臭小子!你说什么呢?我们总指挥会怕?”钟馗也是急躁脾气,顿时叫道。
“对啊,小子,你再胡说,小心把你扔出去。”
其他的龙组成员也都喝骂道。
太极一门在江湖上的确是声名赫赫,但在场的那个不是世家子弟,都是对着这来砸场子的陈家人冷笑不已,等着
他们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