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此话一说出口后，便发现女子的脸色有点复杂。
似怀念、似痛恨，不一而足。
看到她这个反应后，楚阳就知道对方肯定对灵虚界非常了解了。
这无疑又让他心中的疑惑更甚。
本来好好的一个位面意识变成人类女子就够奇怪了，更何况对方可能还和灵虚界有很大的关系。
但不管怎么说，女子想必并不是灵虚界那一方的人。
如果真是系统创造者的手下，那对方肯定不会大费周章地将灵兽界的灵兽引到驭灵界来。
然而想以此击杀星宇位面的位面意识了。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何这个女子会知道灵虚界的事呢？
看到女子陷入回忆的样子，楚阳心里也并不是很着急，换了一个话题道：
“所以你并不是星宇位面的位面意识，你到底是什么人？”
“如果是以前的话，我应该是你的敌人吧。”
听到他提起这件事，女子幽幽一叹。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身上有个名为反派系统的存在。”
闻言楚阳不由微微一愣，脸上露出无比惊讶的神情。
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居然会知道系统之事。
尽管他早就已经不太信任系统了，但好歹也是他一直以来的依仗。
而且这么久以来，都没有任何一个存在能察觉到他身上的系统。
可面前的女子却一下子就道出了这件事。
这一点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见他一脸震惊的样子，女子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笑意，解释道：
“因为我就是被系统认定为主角的存在。”
她这一句话，更是让楚阳大为震惊，双眼露出不可置信的光芒。
自从离开最初的位面以后，他还从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主角。
一度都以为主角这种东西只有在那个位面才存在。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居然会在这里遇到一个。
而且还是对方主动告诉他的。
怎么说呢，现在的楚阳脑子里已经被疑问填满了。
面前女子身上的谜团实在太多。
就像一个由谜团组成的女人一般。
但既然她都说自己是主角，那应对方法也就只有一个了。
于是楚阳下意识地启动系统，探查着对方身上的信息。
主角：江茗雪
修为：极仙境境初期
气运：0
金手指：无
看到这样的信息，楚阳一时沉默了下来。
正如江茗雪所说，她确实是正儿八经的主角。
当然，到了这个时候他早就已经明白主角意味着什么了。
不就是系统创造者特意制造出来作为他敌人的存在吗？
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对位面意识、甚至整个位面都产生仇恨。
若是心境稍微差点的话，最后可能会变成一个灭世魔王般的存在。
因此楚阳很清楚，所谓的主角只不过是系统创造者的一个棋子罢了。
主角本身其实并不会无缘无故地敌视他。
不过像江茗雪这样的主角，楚阳确实从来没见过。
不仅没有气运和金手指，就连对他的敌视都不复存在。
除了系统上显示出的主角属性，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主角。
发现这样的情况后，楚阳觉得自己都想放弃思考了。
因为越是深入了解江茗雪，她身上的谜团就会越来越多。
简直就是个无底洞一般。
当然，他也很清楚这些谜团最终都会流向一个相同的解答。
那就是江茗雪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她不仅是设定上和他敌对的主角，还成为了星宇位面的位面意识，甚至还和灵虚界有很深的关联。
只要探明了她的身份，相信这些疑问都会迎刃而解。
一念至此，楚阳不由叹了一口气，淡淡道：
“别卖关子了，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吧。”
发现他似乎已经不耐烦了，江茗雪觉得自己好似找到了这个男人的弱点，心里不由有点小开心。
但她也很清楚，若是自己再这么拖下去的话说不定就会遭殃了。
因此江茗雪眨了眨双眼，嘴角微微勾起，幽幽道：
“我就是从灵虚界之人。”
“灵虚界不是他创造的小世界吗，难道还有原住民？”
江茗雪的第一句话，就让楚阳心生疑惑。
因为他一直以来都以为灵虚界是系统创造者创造出来的小世界。
既然如此，那灵虚界里自然就不会有所谓的原住民了。
最多就是对方创造的生物或者从外界而来的生物。
但以对方的修为，肯定不可能制造出像江茗雪一样的人类。
或者说诸天万界中还没有人能直接创造切实存在的生命体。
最多也就像造梦兽创造的一样，表面上很像但其实完全不同。、
因此当江茗雪说自己是灵虚界之人后，楚阳就认为她是原住民了。
既然如此，灵虚界自然就不是系统创造者创造的小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