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这一笑隐约有了当年运筹帷幄的意味,“傻孩子,是与不是不重要,只要能证明秦王不能生,那安和王就必须不是他亲生,这个罪名只要做实,他就再无机会。”
“外祖母这样说,我倒是想到一件事。”晏长风将怀疑安和王跟谢家有关的话告诉外了祖母,“我当时只是忽然联想到了一起,并没有细究,当然也不确定是真假,不过我想,或许可以利用一下?”
“哦?”大长公主十分上心,“这件事听着八杆子打不着,但筹划得当的话,应当也是一把利器。”
她之前就怀疑谢岳是秦王的人,正想着寻个什么机会将他从首辅的位置上扒拉下去,这机会不就来了?
晏长风:“外祖母,太子说不得今日就进宫面圣,他手上定没有什么有利证据,咱们一时间恐怕也找不到,为防大皇子先下手处理掉一些证据,不妨先把安和王跟谢岳有关的消息放出去,如此白夜司也能有的放矢。”
大长公主想了想,“也好,白夜司消息来源比咱们广,让他们出手最妥当,如此也免了咱们一身骚。”
“还有一事。”晏长风说,“去年上元夜,裴二抓的那个人您还记得?”
“我又没老糊涂。”大长公主白了她一眼,“就在咱们府上关着呢,我还能忘了?”
“我这不是怕您贵人多忘事。”晏长风嘿嘿一笑,“我想着,东宫子嗣被害一事没有铁证,此人是关键,既然咱们审不出,不如交给白夜司?”
她一早就想把这人移交给白夜司,苦无机会,这次倒是刚好利用。
大长公主早不指望此人有用,求之不得,“也罢。”
当晚,上元夜抓的秦王死士秘密转去了白夜司。大长公主也安排了将安和王与首辅谢岳的“秘密”放出去。
动作不可谓不快,但没快过秦王的心狠手辣。
一早,大皇子府就传了噩耗,大皇子妃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