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这孩子不错,确实比大多数的公子哥儿强,只是成不成还看老二跟老二媳妇的意思,文琪丫头还小,她这会儿正是凭着容貌判定喜好的年纪,若是由着她,定要挑一个绣花枕头回来。”
“外祖母,连您也这样说我。”姚文琪撅着嘴嘟囔,“我好歹也分得清草包跟绣花枕头的。”
当着裴修的面,大长公主没好意思直接点裴家老四的名,“你要看上个纯绣花枕头倒也罢了,就怕你看上个道貌岸然的绣花枕头,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
姚文琪知道她老人家说的是裴安,她心里就有些不服气,人人都不看好裴安,可她就没看出来他哪里不好。人家也没利用她什么,没要钱也没要前途,哪里就那样不堪了?
余氏感激道:“多谢母亲您帮我教这不开窍的丫头,我跟她父亲也是这意思,挑选夫君哪里只能看脸,黄家兄弟都是贫苦人家出身,能得了今日成就,比出生就站在高处的公子哥儿们强了不知多少,那好样貌能留几年,没出息可是一辈子过不上好日子的。”
晏长风看向姚文琪,听家里商议这意思,这门婚事十有八九是要成了。
姚文琪心有预感,那脸丧得难看。
又过了两日,姚二老爷正式安排了姚文琪跟黄炳忠相看。姚文琪非拉着晏长风一起,期间她自己一句话不说,摆明了不喜欢的态度,倒是晏长风跟黄炳忠两个生意人聊得来。
黄炳忠对喜乐园很是喜欢,想与晏长风合作在浙江一带办一个分园。晏长风跟此人还没熟到那份上,不可能一口答应,只说考虑一二。
至于婚事,黄炳忠倒是满意,可姚文琪死活不同意,回家就绝食抗议。
绝食到第三日时,事情忽然就有了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