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氏听闻厉嬷嬷有了要走的意思,心里顿时轻了不少,“劳烦嬷嬷来回奔波了。”
厉嬷嬷忙称应该,“不过要等护国寺的主持来看过再做定夺,大长公主恐还是更信大师的说辞。”
姚氏心说等就等吧,不过三两日,总是有了盼头。
两日后,护国寺主持法印携大长公主的亲笔书信登了门。
皇家寺院的高僧自不是那等江湖道士可比,虽然穿着潦草,气度却不凡。
晏长风一见他就有种泼猴见了如来佛的感觉,心里虽不以为然,但不自觉就要夹紧尾巴,因此难得表现得乖顺,跟着爹娘恭恭敬敬地将大师请去了大姐的院子。
晏川行朝法印合掌告罪,“法印大师,小女怕是见不得外人,您看?”
法印单手回礼,“无妨,且将她的状况如实告知便可。”
晏川行便将晏长莺如何发病一事详细告知。
法印闭目细听,干瘦的手指轻捻佛珠,待晏川行讲完,他手指一顿,睁眼道:“贵女生而复生,乃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