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夜见阿塞亚好像跟之前不太一样,他疑惑不已,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冷漠。
见那些侍卫扑过来,郁寒夜抱起阮星避开,但并未伤及他们。
侍卫们看到郁寒夜如天神一般,突然飞上天,你看我我看你,吓得不敢上前。
这也是阿塞亚头一次见郁寒夜如此厉害的样子,她抬头看着他,心里格外窝火。
难怪那晚这个男人能从她寝宫里无声无息的离开。
也难怪,他留给她的东西是那么珍稀。
原来,他的身份不简单。
阿塞亚见侍卫根本拿郁寒夜没办法,示意他们都退下。
她骑在马背上,举起弓箭,对准郁寒夜的方向。
“郁寒夜,本宫不想杀你,是你逼本宫的!”
利箭飞向郁寒夜的方向,只是到了郁寒夜面前,就悬在半空。随即落下,根本伤不到郁寒夜分毫。
阿塞亚气的眼睛通红,泪水在眼眶打转,委屈的落泪。
阮星小声对郁寒夜道:“夜哥哥,那个公主好像遇到什么事情了?她看起来好难过,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郁寒夜解释:“那日她给我下了合欢散,本就是她的错,便是有误会,那也是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顿了顿,道:“不过,问问她也无妨。她是沧海国的公主,或许知道那个老国师的下落。”
阮星会意点头应了一声。
郁寒夜转眼来到阿塞亚马前,将她直接送进乾坤袋,瞬间消失不见。
离开时,留下一句:“孤不会伤害你们公主,会将她平安送回。”
阿塞亚落入乾坤袋里,看着里面四处堆放着的衣物吃食还有一些其他她没有见过的东西,她朝四周大喊:“郁寒夜,你放我出去!”
郁寒夜并未理会阿塞亚,到了幽林,这才将她放出来。
阿塞亚落在阮星和郁寒夜面前,她看着两人如此亲密的牵着彼此的手,心中妒忌双手紧紧的攥着裙摆。
她厉声对郁寒夜道:“本宫乃沧海国公主,你们敢掳走本宫,就不怕惹怒了本宫的父皇,举兵追杀你们!”
郁寒夜道:“公主不必这么大敌意。孤能将你从众目睽睽之下带来这里,就不怕得罪整个沧海国。孤只是有个问题,想问公主。”
阿塞亚冷眼瞪着郁寒夜,郁寒夜道:“公主为何对孤如此大敌意。”
阿塞亚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本宫对你这么大敌意难道你不清楚吗?你便是真的瞧不上本宫,那晚为何要将本宫一个人留在寝宫里被别的男人糟蹋?郁寒夜,本宫的清白没了,你要本宫如何心平气和地待你?啊?”
郁寒夜听了阿塞亚的话凤眸一凛。那晚他和星儿离开后,公主的寝宫里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难怪阿塞亚眼神里满是恨意。
郁寒夜解释:“那晚孤离开时,你体内的毒已经解除,你寝宫里出现的男子,也并非孤安排的。”
“你胡说!除了合修没有任何人能解了合欢散的毒!你说本宫的毒解了,证据呢?你有何证据能证明?”
郁寒夜:“合欢散的毒是解不了,但却能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那晚,是星儿将你体内的合欢散转移到她自己身上,孤才与她一起离开。”
阿塞亚怎么会信,不是郁寒夜安排的,又会是谁?
郁寒夜问:“公主,你给孤下药之事还有谁知道?”
阿塞亚想到熟悉的人,她摇头嘀咕,“不可能的,灵芝不会害本宫的。她对本宫忠心耿耿,本宫有什么好东西都与她分享,她怎么可能会害孤。”
郁寒夜看到阿塞亚的眼神,猜到她应该是想到什么了。他道:“你救了孤,孤没有理由害你。公主,孤是对你没兴趣,但孤不会用如此下作的手段羞辱你。”
阿塞亚:“当真不是你所为?”
她心里也清楚,郁寒夜根本没有理由害她。
误会解释清楚,阿塞亚也不想看到郁寒夜?毕竟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和另一个女子拉拉扯扯,心里实在不舒服。
她冷冷地道,“既然不是你,此事本宫自会查清楚,你最好离开沧海国,不要再让本宫碰见你,否则,下次若见,便是仇敌!”
郁寒夜见阿塞亚要走,急声道:“等等!”
阿塞亚回头,不解皱眉。
郁寒夜道:“孤还有要事需要在沧海国待一段时日,所以,很可能还会与公主碰到。若是公主实在不想看到孤,那么,还劳烦公主帮孤找个人。”
阿塞亚明明想拒绝郁寒夜,可是听到他说要在沧海国待一段时间,心里又莫名的欢喜。
她问:“什么人?”
郁寒夜:“孤听闻沧海国皇宫曾有一位国师,可通天眼,能看过去探未来。孤想见见这位老国师,找他解惑一件事。”
阿塞亚想起沧海国那位因为得罪了父皇被关在地牢的老国师,回道:“你想见的那位,此刻被关在皇宫密牢,没有父皇的手御,你们是进不去的,况且,那个老国师已经疯了,整天疯言乱语,没有人能听得懂他在说什么。”
郁寒夜:“这些消息已经够了,多谢公主。”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