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于是，叶凯又递过去一罐啤酒。
“陪我一起喝。”言明月说。
“好啊。”叶凯说。
于是，叶凯微笑着，陪言明月一起喝酒。
喝了半天，言明月丢掉手里的易拉罐。
里面的酒液在地上翻滚，画出几道溪流，逸散出啤酒的麦香，飘在屋子里都是酒气。
言明月脸上有醉意的媚态，看着叶凯，喃喃说：“叶凯，能把你的肩膀借给我吗？”
“言老师，好啊！”叶凯点点头。
言明月带着酒气和体香混合的身躯，就向着叶凯倾斜，头趴在在叶凯的右肩上。
叶凯的肩膀一沉，已经可以闻到言明月黑发的气息，像是并不浓烈的檀香。
言明月没有哭。
没有声音。
但叶凯的右肩，却感受到热流的渗入。
那滚烫的热流渗过叶凯的衣服，滚到叶凯肌肤上的时候，已经冰凉。
没一会，叶凯的肩膀就湿透了。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言明月从叶凯身上离开，双眼红肿，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叶凯，难为你个孩子陪我胡闹。”
“没事的，言老师。”叶凯说，“我会保护你。学生保护老师，本就是一种美德。”
“我要睡了。”言明月说。
“嗯。”叶凯起身，对苏佳慧说，“佳慧，今晚你陪言老师睡，安慰一下她，让她释放一下情绪。很多事情，我是男孩子，她不可能对我说。”
“好的。”苏佳慧欣然应允。
叶凯便告辞。
片刻后，言明月被苏佳慧搀扶着去卫生间，吐了好多。
才摇摇晃晃到床上，躺下，似睡未睡。
苏佳慧开始收拾房间，很快把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
正要躺下，只听言明月突然小声问了一句：“苏佳慧，你是真的喜欢叶凯，对吧？”
苏佳慧身体一颤，仔细看去，却见言明月正呼呼大睡。
原来刚才，那是言明月无意识的梦话。
苏佳慧松了口气，看着窗外朦胧的月光，望着自己亲手挂上的吉他，叶凯的和弦似乎还清晰可见。
她没说什么，抱住言明月的腰，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