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
视频里确如陆严所说，他全程举起双手大叫的像个被非礼的良家少年，但陆渊的视线，却只看着顾潋滟。
一个电影而已，至于这么高兴么。
陆渊点了根烟，没关电脑，屏幕上反复播放着顾潋滟那开心的模样。
唐也进来时，整个办公室烟雾缭绕。
不知道陆渊抽了多少，烟灰缸里全是烟头。
“陆总，恒远的副总已经到了。”
陆渊嗯了声，合上笔记本，碾灭烟头起身。
唐也过去把所有的窗户打开给房间通风，就听见他仿佛自言自语般道：“她就这么喜欢演戏？”
唐也诧异：“陆总在说谁？”
陆渊摇了摇头，淡淡道：“走把，去会议室。”
——
陆渊很晚才回去。
他今天喝了不少，上了车便闭上眼休息。
唐也问他去哪里的时候，他的手机正好响了一下。
是顾潋滟发来的消息。
一张蕾丝内衣照片，配文，‘老公，新买的衣服好看吗？’
陆渊猝然失笑。
顾潋滟这女人，真够现实的。
让她高兴了她就哄哄你，让她不高兴了她就给你添堵，没见过比她脾气更臭的女人。
“去怡江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