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票啊！”海虹子翻了个白眼。“你们这些商人，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早就把东西卖了出去，然后把银子攥在自己手里以钱生钱？我如果不催你，难不成让你拿着我的银子生银子？”
白羽听这话方才明白过来，方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刚要交到海虹子的手里，听到海虹子的后半句话却又将手缩了回去，不悦道：“咋？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呃……不过你就是胖。你要是再这么说我可就不爱听了。我跟平常商人可不一样，他们是奸商，我可是渠道商！我做的都是长期的大买卖，跟货源、客户建立的是长期的关系，从来没想着在利息上拖延付款什么的，你这么说我可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海虹子将牙咬了咬，似是硬生生将原本想要脱口而出的话给咽了回去，脸色硬是回到了稍显柔和的模样，道：“好吧，你这生意做的……还是不错的，像你这样的商人还是比较难找的。把银票给我，我就再给你弄两本书去。这一次，我不限你时间，不过卖东西的钱，你也别亏我一两银子！”
白羽听到这话方才松懈下来，一把将那一叠银票拍在海虹子的手上，道：“成交！不过，要弄就弄大点，别一本两本地弄，十本八本地弄！这样，我往返的车费银子才能省下来！”
海虹子银票到手，一边细细清点着，一边道：“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