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着儿子说的很有道理,苏氏立刻止住了哭声,从思念中回过神来,看着女儿认真道,“对,以后你要是有什么,就大方给我们说,我们一起给想法子!”
“我们的一家四口,以后要互帮互助,一起走下去!”
看到爹娘和弟弟待自己这般好,月冉溪十分感动,也认真点头,“好,我们都是一家人,有困难一起解决!”
月冉溪回来了,笼罩在屋内的悲伤气氛瞬间消失不见,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失而复得的喜悦。
就在此时,月青正疑惑问道,“溪儿,你为何会突然跳河自尽?还有你现在这张脸……”
说到这个话题,月冉溪朝着小橘和小桃使了个眼色,两人会意的出去了,在门口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
她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已经自己换脸一事,俱无详细地讲给他们听。
几人听了大惊失色,面上带着恐慌。
“溪儿,你怎的敢刺杀皇后……她虽然很过分,但以她的身份,我们轻易动不得……”
月冉溪点点头,“嗯,所以后面我就收手了。”
“恭王妃也知晓你的身份了?”苏氏问道。
“没错,正因为如此,我才会一
不做二不休,决定再次假死,重新换个身份生活,一来可以保护自己,二来不会连累了你们。”欺君之罪,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恭王妃的身份也非同一般,自己那日对她丝毫没有客气,她一怒之下,定会告诉皇后自己的身份,毕竟她可是皇后的亲儿媳,她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为了在这盘棋中走得更加长远,她不得不走上这招险棋!
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什么,月冉溪继续说道,“待会儿还得麻烦爹娘给女儿立衣冠冢,再装得伤心点,越伤心越好,一定不能让那些人看出破绽,等这段时间过了,我们就安全了!”
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几人自是十分配合,毕竟人命关天,不是开完笑的!
当夜,城西月府门口的红灯笼就换上了白色的,还在门楣上挂上了白绸子,院子里设了一处灵堂,供奉着月冉溪的灵位,整座府邸都笼罩在一阵悲伤的氛围中。
翌日。
听到这个消息,月绯玉高兴地差点直接跳起来了,月府直接挂上白绸了,这事还能有假!
那日在街上,这个贱人让自己那般丢人,自此以后她就很少上街闲逛了,没想到……这才过
去两日,那个贱人就死了!
那个贱人就同月冉溪一模一样,是个命薄的!
“走,上街去!”
月绯玉坐上府里的马车,大摇大摆地上了京城最繁华的地方,所到之处,均是人们在议论城西月府收来的义女投河自尽的消息,这个消息传得沸沸扬扬,什么样的版本都有!
月绯玉认真听着,心中越发高兴,突然想到什么,她再次坐上了马车,对着车夫命令道,“走,去城西月府!”
“小姐,我们真的要去么……”车夫是国公府的,上次月老夫人上月府闹事,就是他赶得马车,据说城西月府闹鬼呢!
那里前脚刚死了一个,鬼魂还在府里附着,这又死一个,谁还敢去呐……
看着车夫这么胆小,磨磨蹭蹭的耽误她看好戏,月绯玉当即没了好脸色,“你不去也行,回去我就告诉父亲把你换了!”
“不敢不敢,小姐您坐稳咯!”车夫吓得缩了缩脖子,比起城西月府的鬼魂,他顿时觉得眼前这人更加可怕!
在月绯玉的催促下,马车很快就停在城西月府的门口。
有了上次的经验,她不敢再进去,只望着门楣上的白色绸子,暗自嘀咕道,
“哼!一个府邸出了两个贱人,两个贱人都是那么地令人讨厌!现在得罪本小姐的两个贱人都先后死去了,真是活该!”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吹吹打打的声音,还有人在唱灵歌,怎么听怎么渗人。
月绯玉放下帘子,搓了搓胳膊,赶紧命令道,“走,赶紧走,回国公府!”
车夫此时正害怕着,听到主子下命令,他手上的鞭子重重一甩,赶着马车迅速离开了这个“鬼地方”!
马车离开后,暗处的身影这才出来,望着远远离去的马车,脸上勾出一抹讥笑。
小橘心里十分不满,方才月绯玉一脸得意的模样,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小姐,要不要奴婢去整治一下她?”
月冉溪轻轻摇头,“现在关键时刻,我们不能再惹事,这个月绯玉,我以后再收拾她!”
丢下这句话,她从后门溜回了房间里。
下午,就是她出殡的时辰,她想着跟去看看,毕竟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那些人还坐的住么……
一番打扮后,吃过午膳,一行人就浩浩荡荡地出了城西月府。
月允昭走在最前面,拿了一根长条,上面挂着长长的绸带,是给
灵魂引路的,俗称引路人。
此时此刻,他的双眸已经红肿的厉害,现在走在路上,也是不停地流眼泪。
月冉溪在暗处看了,既心疼又觉得好笑,这个小毒舌怎么这么会演呢,至少比她会!
后面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