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通,竟然被关进了官府。
出来之后便被公婆两个人嫌弃丢人,给她禁了足。
可周梨花记挂着和金鹰的承诺,想要生孩子。
便让她娘去从周娇娇那里取来,谁知他娘说,周娇娇已经给了。
这让她火冒三丈。
果然是周娇娇这个小贱人的错。
工艺流程那没拿到手,她难道不知?
真是被雁啄了眼,没想到老实巴交的周娇娇竟然也跟她玩起了心计。
周梨花将门拍的啪啪响,“快来人,放我出去。”
“你这个小贱人,等老娘出去,第一个扒了你的皮。”
周梨花骂骂咧咧,可监视她的下人气焰更是嚣张,毫不客气地回怼,“夫人,我叫您一声夫人,都是我有良心,老夫人还打算让你抄佛经呢,可您会抄吗?”
“您识字吗?”
“你还没听说吧,那个你天天嫌弃的周娇娇,现在可受他们老板娘器重,镇上好多夫人小姐都奔着她去呢。”
“你放屁,这绝对不可能?”
“一个女子,在商户里抛头露面,她才应该被关起来。”
周梨花脸色难看至极,一个小寡妇而已,竟然还爬到她头上了,想到这次被周娇娇戏弄,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下人仿佛故意气她,偏偏逮着周娇娇说个不停。
周梨花更是气急,开始在屋里摔摔打打,外面终于安静,她以为对方怕了。
却不想,一转头,看见金鹰脸色阴沉站在一旁。
有些人明明头戴玉冠,华服加身,可给人的感觉依旧像是臭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光。
周梨花不防,被这个阴冷的眼神吓一跳,背后霎时出了身冷汗。她回过神,再要细细打量,那种感觉却已经消失,可还是心有余悸。
看着满地的陶瓷玻璃残骸,周梨花内心发虚,她僵硬着笑了声,“相公,你怎么来了?”
金鹰没看她,一步步踩着碎渣,坐到屋中仅存的梨花雕圆凳上,将袖袍理顺。
周梨花心中更是不安。
“事情办得怎么样?”
果然是为了这件事。
周梨花张了张嘴,却没笑得出来,只结巴的呐呐,“相……相公,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
“上次我给了你三天,你保证的好好的。”
金鹰狠狠的盯着她,心中嫌弃不已,这个继妻是他最大的败笔。
长得不顺心如意便罢了,做事情也不能令他满意,他甚至连调教一番的欲望都没有。
周梨花心底埋怨周娇娇。
这个小贱人,竟然敢不听她的话。
心有所想,脸上看着竟也有了怨气,“相公,都怪周娇娇,嫁了人翅膀硬了,竟然敢不听我的话,你放心,在给我一次机会,我这次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三天又三天,再给你一个月你也完不成。”金鹰玩味地看着她,继续道:“你还不知道吧,那个簪子在县里大卖,如今镇上除了金家的首饰铺,随处都能寻见。”
“我原以为事情交给你,我便可以高枕无忧,谁知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在外面得罪了人也不知。”
那首饰卖的虽好,可也只是一时,没有动摇金家的根本。
只是眼睁睁看着钱进了别人的口袋,金鹰怎么能不心动。
本想着只是要个工艺流程,谁知道周梨花一出门,不仅丢了他的面子,还在不知怎么得罪了县里的富户王员外。
如今他金家做生意处处受阻,竟是连平日来往的商户都避之不及。
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周梨花被那要吃人一般的眼神看的心都提了起来。
“相公,再给我一次机会……”
她糊里糊涂,根本想不明白自己得罪了谁?
那日明明只见了周娇娇。
难道是因为周娇娇?
这个想法在脑海中一闪儿过,随即被她否定,周娇娇与那短命书生?
怎么可能?
金鹰越看越觉得周梨花多余,当时他怎么脑子一抽娶了这个一无是处还惹是生非的女人。
明明他去提亲时,想要娶的人是周娇娇,那个怯弱娇软的女人,方方面面拿捏住他的审美。
“相公!”
周梨花忍不住喊了一声,对方没有回应,却对着外面的下人说道:“关起来。”
回头瞥一眼脑袋空空的周梨花,金鹰心中冷哼,“一直关着,关到我心情好起来为止。”
“是!”
“相公?!”周梨花顿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旁边的小婢女笑得幸灾乐祸。
房门被彻底关上,周梨花瘫坐在地上,眼中满是茫然。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相公?放我出去……相公!”
……
“相公!”周娇娇着一身浅粉色白边细棉布裙,指着院中一堆物品小声清点着,模样很是认真。
听到有人叫她,下意识抬头望去,发现是陆君行,小人儿立刻丢下手边的活计,提起裙子迈着小碎步跑过来,脸上带着惊喜的笑容,俏生生的说:“你来了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