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国公先还极其不情愿的被太子扶起来,一听发配荒渊,立马眉开眼笑,荒渊哎,离他岳丈近啊,骑马都不到一天的路程,回去他就写信给岳丈。
看来皇上还是偏袒念念的,这么一想他立马眉开眼笑的站了回去。
苏念看着被惩治的王免,总觉得心里不得劲,这操作一看就是太后那群人干的,她怎么也的收些利息,她的视线在三藏的身上转了转。
“皇上,既然几位法师都在,不若让他们也为太后算上一算,民间不是传闻太后命格极贵吗?”
三藏微微转头看着眼露狡黠的小姑娘,不受控制的弯了唇,也罢,终究是欠她的。
“不知太后生辰八字是。”
皇上一听,眼睛也是一亮,立马在福公公的耳边低语由福公公传达到几位法师的耳中。
三位法师便被请了下去,苏念也跟着一同出了朝堂去了偏殿。
慈宁宫中,太后跟端妃正用着早膳,两人都心情极好的等着前朝的消息。
“妾身打探过,玄明法师有事外出,三藏法师潜心修行不见客,苏念此次必定栽了,妾身已经在京郊安排了人手,见到苏念的马车立刻将人带走。”端妃势在必得喝着茶。
等苏念到她手里,她一定让这小贱人知道知道她的厉害。
“不错,等老五身上的伤好些,就让他送去静养,苏念遭逢背叛,正是心灰意冷之时,老五正好趁虚而去。”太后赞许的看着端妃。
“只是苏念孤煞之命该如何破。”
“等时机成熟,就去寻玄明法师出山,重新为其测算不就成了。”太后不甚在意的回道,像是在讲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等到那时,太子想后悔的都晚了。”端妃讨好的将茶端了过去。"还是母后思思虑周全。"
太后接过茶,很是不屑的开口。“不过是个毛丫头,哀家····”
“祖母在说谁是毛丫头呢。”高承渊带着苏念大步进了慈宁宫,看着正在吃早膳的两人,眼神微凉,“祖母跟端妃当真是好兴致啊。”
“你怎么来了。”太后的视线落在苏念身上,瞳孔微缩。
端妃则是直接站了起来,指着苏念大声喝道,“来人将这个孤煞之人带走。”
苏念站在高承渊的身侧,温柔的笑着,“端妃这是魔怔了吧,安康可不是什么孤煞之命,真正的孤煞之命另有其人。”
她那双漂亮的桃花眸带着莹莹亮光看向太后,脸上挂着最温柔的笑容,“太后娘娘,命格金贵,与皇室相克,为了姜国的江山社稷。皇上忍痛将人送进皇寺清修。不过您放心,马车早就备好了呢,还是端妃娘娘亲自准备的,您最喜欢端妃娘娘了,她准备的您一定会十分满意吧。”
“不可能,哀家可是太后,皇上呢,哀家要见皇上。”太后不可置信的看着高承渊两人。
被送走的明明是苏念,为何现在却成了她,到底哪里出了错。
皇寺中可都是先皇的嫔妃,她不要去,她是太后,皇上的生母。
“哀家可是皇上的生母,他这般做不怕天下人耻笑。”想到这了她又硬气起来,她可是皇上的生母,当今天下以孝为先,皇上若是不像被耻笑就不能送她走。
高承渊没有理会强装镇定的太后,反而是将视线放在端妃的身上,“父皇口谕,端妃行为不端,有辱皇室威严,褫夺封号,将为绾嫔。来人送绾嫔回宫。”
立即便有一群人将端妃,哦,不,绾嫔拖了出去。
此时殿中就只剩下高承渊苏念跟太后三人,太后看着两人,脸色难看,“你们要做什么,太子,哀家可是你祖母。”
“祖母,呵,孤的祖母早就薨逝,何来祖母一说。”高承渊一步步朝着太后走去,周身被冷气笼罩。
“我母后难产是你派人做的。”不是疑问,是肯定。苏念忽然想起曲陵侯当日说的事情,看来先后的死当真是太后动的手。
太后仍旧端坐在凤椅上,眼神嘲弄,“渊儿你再说什么,你母亲是难产而死,是她没有福分坐不稳这皇后之位,她惨死不过是因为她拿了不属于她的东西。”
她带着护甲的手轻轻抚上鬓间的凤钗,嘴角微扬,“那后位本该是绾儿的,太子之位也该是齐儿的,哀家所做的之事不过都是为了让一切回到正轨。
都是因为她,哀家的计划才会被打乱,皇儿才会被迷了心智,为了那个恬不知耻的贱人,公然忤逆哀家,让哀家在文武百官面前丢进脸面。"
她那双布满嘲讽的眼中挂过一抹恨意,直直望向高承渊,笑容逐渐扩大,隐隐带着几分疯魔。"就算是哀家做的,你又能如何,哀家可是你嫡亲的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