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样会坏了姜国的根基。”叶墨垂下头,低声劝慰。
“去吧,本王自有安排,这可是本王的江山。”高宸齐张开手臂闭眼享受温暖的阳光,随即转身进了后院。
细辛跟叶墨对视一眼,各自转身离开。
而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已经有人开始大批量的收购粮食,药物,也有人已经潜入草原。
边关动荡不安,京城之中波涛汹涌,一股无形的势力正在将天下的局势搅浑。
太子府中。
高承渊看着手中的信件,眉头微皱,文竹坐在他的眼前,百无聊赖的玩弄折扇,“你倒是说话啊,到底怎么了。”
“老五要将草原乱了的事情宣扬到天下皆知。”高承渊将手中的信件递给他。
文竹冷着脸接过,一目十行,随即气的直拍桌子。“什么?他疯了?”
高承渊拍了拍他的手,“已经拦下了,只是这不并不是长久之计。”
“他是不是疯了,这不会引起百姓恐慌吗?他知不知道这样做事情的严重性。”文竹气愤的在原地直打转。
“不管他,先将消息传到四皇子的耳中,镇北军是他的母族,咱们即刻进宫。”高承渊将手中的信件收好放在袖子中。
两人匆匆的进了皇宫之中。
皇上此时正坐在大殿中,乐呵呵的听福公公讲述传旨的事情,心情极好的把玩着新的玉牌,“阿福,你说这安康突然反水,那些人是不是能气死。”
“这话奴才可不敢乱说。”福公公站在一旁也是满脸含笑。
皇上也不在意,继续自顾自的说着,“朕以前还觉得安康这小丫头太单纯了,昨日一看,发觉她跟太子很是般配,都是黑心的萝卜。”
“真是个有意思的小丫头,你派人去给朕关注。”
“皇上,太子来了,说有要事禀告。”忽然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皇上的话一顿,眼神扫过阿福,“请进来吧。”
阿福识趣的从后面退了出去,在太子进来之后,迅速将门关上自己守在了殿外。
皇上看着脸色阴沉的太子,有些奇怪,“不是已经赐婚给你了吗,怎么还这副表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天天冷着一张臭脸,到底谁是老子。
高承渊将袖子里的信件放在龙案上,“您自己看吧。”
皇上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将那封信件打开,随着那封信的开启,他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凝固起来,随即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这是真的?”
“嗯,儿臣已经让人将这些事情按了下来,父皇打算怎么办?”高承渊覆手站在下面神色淡淡。
皇上将信放在桌子上,瞅了一眼这个儿子,“渊儿啊,不若父皇想法子把镇北军被你弄来?”
高承渊淡漠的脸上有一瞬的龟裂,“儿臣没带过兵。”
“但你丈母娘的爹会啊,你要不在娶一个花家的女儿为侧妃。”皇上捏着信件,一脸诚恳的建议道。
高承渊短暂的沉默之后,又恢复了一副淡然之色,“您教过儿臣,鸡蛋不要放在同一个笼子里。”
“哦,对对对,不能放在一个笼子里,要不你去历练历练,亲自带兵。”皇上恍然,继续游说道,忽然脑子中灵光一闪。
“要不我把安儿送过去。”
“你让安儿带兵,他能把那些兵都带成兵痞。先不说这个,镇北将军也没犯错误,而且经验丰富,现在还不是时候。”高承渊在脑海中描绘了一下安儿带兵的样子,不受控制的打了个颤。
这跟直接给敌军开门有什么区别吗?
皇上也收了戏弄的意思,很是不在意的摆摆手,“国库充盈,若北边真的来犯,咱们并不惧,说不定还可以顺势打进草原腹地,拿下草原一脉。”
高承渊却摇了摇,“这两年收成一直不好,若是今年仍旧干旱的话,打起仗来并不能撑太久,国库的东西不能动。”
“那要不你去抄家吧,就抄咱们养肥的,你随便抄几家,打仗的钱就够了。”一边说一边蹲在身子,从龙案下面掏出一个盒子。
很是大方的拍了拍那盒子,“这里都是证据,朕免费给你用。”
高承渊扶了扶额,有些无语的看着他这位父皇,“父皇,您能不能稍微有点皇上的样子,这要是被那些大臣看到,您的威严何在。”
“这就咱们两个,再说这些不都是你想的馊主意。”皇上不乐意的将东西放桌子上一扔,气哼哼的坐在龙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