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怀文想解释的话语被打断,尹明翠的话里是对自己明晃晃的威胁。
“还请尹小姐明察,这玉是偶然捡到,正想找寻个机会还你,就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了。”
他连忙说道。
闻言,尹明翠眼眸微闪,也懂了他眼中的暗示,笑道。
“我当是什么事了,也罢,本小姐也不是这么不大度的人,这次就算了。”
眼看着两人将事情圆了过去,陶春香却又拿出了另一个证据。
“可是你迷晕我,却是事实,房内的异香并非是你这等人物能够接触到的。”
余怀文神色一变,抿了抿唇,想解释,却被一旁的乡民打断。
“春香当初拒绝了你,我们可是亲眼目睹,更何况,当初春香她爹出了事,也是你毁的婚,如今又觉着她好了,便用下作的手段逼她就范,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是啊是啊,春香这丫头,从小就乖巧听话,怎么会做出那般出格的事呢?”
有了旁人的帮衬,众人看余怀文的眼神也逐渐变的鄙夷了起来。
“春香,明明是你说,忍受不了五大三粗的汉子,来找我解救你的,当初咱们在街上拉扯也不过了拌了几句嘴,你为何不跟他们说清楚?”
余怀文装成一副十分受伤的模样,看着陶春香道。
那双充满算计的眼睛里,带着几分泪意。
听到余怀文的话,陆丰心里好似有许多虫子在爬,他不经白了脸,看向了陶春香。
所以媳妇当时提出和离,也是因为厌弃了自己吗?
只要一想到媳妇会厌弃自己,陆丰就觉得鼻尖酸酸的,心里,闷闷的。
那是他从前根本没有过的感受。
莫不是中毒了,身子也变得矫情了起来。
陶春香只是看了一眼陆丰的异样就知道他将余怀文挑拨离间的话给听了进去,她急忙道。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当着大家的面把事情都说清楚,不然,我就以你迷晕了我,私自用禁药的罪名,将你告上官府!”
她的心里早已没了耐心,自己不会证明这些,也无须解释。
但是受过的屈辱,定然不会这么算了!
“好,你若执意如此,我便奉陪到底!”
余怀文强撑道。
“你个蠢货!你该不会真的以为这件事没有人能管吧?就光是私用禁药,就够你把牢底坐穿!”
下一秒,一直没有说话的尹明翠却开口了。
“你别诓骗他了!什么禁药啊,那明明就是催情药,这种东西,根本不犯法!”
身边的侍女一直拉着她的衣袖,却还是没有阻止她将话说完。
等到大家皆是一脸好奇和怀疑的看着自己的时候,尹明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着了陶春香的道!
“大家都听到了吧?这药为何尹小姐这般清楚?莫不是,它本来就是你交给余怀文的?”
她听了这话,不由得颤了一下身子,随后在侍女的搀扶下,昂起了头颅,神情不自然道。
“我是京城来的,自然见多识广,这种东西,我们世家见多不怪。”
本以为这般解释就可以蒙混过关,却不想,陶春香又接着摆出了另一个证据。
“那既然玉是误会,香是巧合,这份和离书,尹小姐又不慎丢在了余怀文的身上?”
陆丰看向那和离书,神情变了。
围观的大伙也都明白了过来,保不齐就是眼前的尹小姐和余怀文合谋,给春香下套呢!
“这样,你还说你们没关系!”
陶春香的声音陡然增大,不由得震慑住了二人。
“那不是我的东西,是你的!”
都到这个关节了,尹明翠还是咬死了不认。
她扑向陆丰,慌忙道。
“陆丰哥哥,我只是不想你受她的蒙蔽,我是真的看不下去了,才会带你来的,我不知道为何陶姐姐要这般针对我。”
“是啊。”
陆丰点了点头,神色淡漠的将她的手拿开,随后走到了陶春香的身边。
“你拥有了许多普通人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你为何这般针对她?”
“如果是因为我,那我亏欠春香的,也太多太多。”
他伸手将女子揽入怀中,看都没有看倒在地上的尹明翠一眼。
她盯着陶春香,眼中恨意翻滚。
与此同时,余怀文也死死的盯着陆丰揽着陶春香的那双手。
明明从前,只有自己有资格触碰她!
“尹明翠,我已经将你在京城中的所作所为如实写在了信纸上发往了京城,想必不出三日,东平王就会知道你所做的一切。”
陶春香的这句话,无异于用一盆冷水将她从头浇到尾。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