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纸袋,站在不远处,刚好把这一幕收入眼底。
厉凌炀和一个女人拉拉扯扯,牵扯不清……
而且刚刚那女人还说什么,自己不在?
厉凌炀没想到宁以初会来这儿,脸色骤然一沉,直接将像狗皮膏药一样黏在他身上的女人甩开,冷峻的面庞闪过一抹暗色,急切解释道,“我刚参加完酒局,她是自己跟上来的,我对她毫无兴趣。”
“你知道她是谁吗?”
宁以初看清楚了那个被甩开的女人的正脸,她正楚楚可怜地看向这边,十分无辜。
厉凌炀也发现她的不对,皱起眉,“你认识?”
“认识。”宁以初想笑,但是笑不出来。
她将目光从刘璐身上移开,转而看向厉凌炀的眼睛,每个字眼几乎都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宁家老宅的花匠换了我妈的药,被查到后直接自杀,自杀前指控是你胁迫他换药!他拿到的钱,给了他大哥治病,而这个刘璐……就是他大哥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