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清从来没和厉凌炀尝试过,哪里知道谁好?
但从她作为女人的认知来说,厉靖庭显然也是顶尖的!
“你,你更厉害,行了吧?”沈江清红着脸,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穿好。
厉靖庭浑身不着一物,也不觉得尴尬,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根烟,没抽,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白色缥缈的烟雾,痞笑着说,“如果我和厉凌炀的身份互换,我才是厉家的继承人,你当年大概会选择我吧?”
沈江清只想赶紧回去,厉家那一摊子都在想接宸宝回御都龙湾,她要是迟到了,指不定要落下话柄。
“我们以后别联系了。”
她撂下一句就起身离开,结果刚走到门口,又被厉靖庭拽了回来,“用完了就想跑?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沈江清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她还躺在酒吧包间的沙发上,桌面贴着一张纸条,“以后每周一晚上来这儿。”
这什么意思,要和她当固定的……p友?
还特意选了周一!
周一厉凌炀晚上有跨国视频会议!
沈江清恼怒的撕烂了纸条,气冲冲地丢进垃圾桶,结果一动才发现浑身都瘫软得厉害,尤其是双膝之间,就跟磨损过度一样,连站都站不稳。
偏偏手机里还有好几个程程打来的电话,她只得匆匆赶回了御都龙湾。
本想趁着夜色人静,悄无声息的回卧室,结果刚走到客厅……
啪嗒!
灯骤然亮起。
客厅沙发上赫然坐着一个小不点!
宸宝昨天看到狐狸精偷偷出门了,一直怀疑这次的绑架案跟她有关,特意在这儿等着,没想到居然等了大半夜。
此时一双冷酷的双眸锐利的盯着她,俨然如翻版厉凌炀,不怒自威。
“你去哪了?!”
沈江清脸上闪过做贼心虚的慌张,换上一副笑脸,“宸宝,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宸宝不理她,蹬蹬的叫醒了厉凌炀,挑拨离间道,“你女人半夜三更才从外面回来,这是一个贤妻良母的样子吗?”
厉凌炀和沈江清向来不睡在一起,此时冷漠的双眸淡淡的瞥向沈江清,一眼就看到她衣服上的褶皱,暗眸涌动。
“阿凌,你别误会,我大哥他跟别人撞车了,我是去医院照顾他……”沈江清连忙搬出了沈骏当挡箭牌,心里恨不得手撕了宸宝,这臭小子,才来第一天就开始找她的麻烦!
厉凌炀深邃的眸光盯了她两秒,转而挪开,仍是淡漠,“程程放学回来没看到你,给你打电话你也没听到?”
“我看到了,但当时在医院里,手忙脚乱的,就没回,他现在睡了吗?”
“睡了。”厉凌炀不咸不淡的,“以后有事晚归,提前打个电话回来。”
“嗯,我知道了,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沈江清笑得十分勉强,若是细查,她这满身的痕迹根本就遮不住。
“谁担心你了,我是看你鬼鬼祟祟的样子,根本就是像做贼!”宸宝拧着小脸,不客气的插了一刀。
沈江清,“……”
“别乱说话。”厉凌炀眉梢一扬,打断了小家伙,“怎么说,她也是你的长辈。”
这臭小子,怼天怼地的,到底跟谁学的?
宸宝看他还心疼沈江清,更加恼火了。
当年妈咪嫁给他的时候,别说晚归了,每天都勤勤恳恳当牛做马的,他呢?
“喂,老男人,我在医院说的都是真的,那些坏蛋抓走宁宁的目的,是要钓出我。”
厉凌炀被他的称呼弄得哭笑不得,听到后半句时,眼底划过一丝阴鸷。
受伤的那个绑匪手术应该完成了吧?
不知道口供问的怎么样了……
次日一早,厉凌炀刚睡醒,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刘局?”
听筒对面,警方负责人刘局满头大汗的,颤悠悠道,“厉总,对……对不起,手术过程中出了点意外,那个绑匪没挺过来,现在已经送去殡仪馆了,不过我们查到这两人是刚从监狱放出来的,另外,我们在他们的住所发现了二十几万现金。”
厉凌炀抬眸看着对面玻璃墙面上映出的身影,墨色的眸子微眯,“有没有查到事发之前,出事前他们跟谁接触?”
“已经在调查了,但这两人反侦察能力极强,很多行踪都特意避开了摄像头,目前我们能锁定了几个中间人,不过根据线人的汇报,有人说在事发之前见过他们与一个身高一米七六左右的男人见过面,但没拍到那男人的正脸。”
一米七六的男人?厉凌炀一边思索着,一边追问,“绑匪的通话记录查了没?”
“查过了。”负责人讪讪的道,“绑架案发生之前,这两人频繁和一个陌生号码通话,已经持续有好几天了,每天都是下午六点固定通话,但那号码是一个死人前几年办的,事发后已被弃掉了,很难追查……”
厉凌炀满脸阴戾,提前几天就开始通话了,看来是早有预谋。
就连手机号码都用的是死人未注销的……
说明也是个老手。
“还查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