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河问道:“就没有办法与她对话?”
颜卿无奈,“无法,不过我觉得她一定有自己的打算,先看看吧。”
萧楚河倒是觉得她虽然确实有所打算,可她现在这样怎么看怎么像是意外。事实也确实如此,言之韩派人干扰寒羽和顾四剑将他们与安北分开,随后他便引她去了密室,她让莫痕找到赛尔慕传话南诀故意暴露莫痕的行踪,言之韩又让人引开莫痕,安北也想看看背后之人就让莫痕将计就计。
没想到这次竟然阴沟里翻了船,她刚进入密室就昏了过去。
没过多大会言之韩又进来了,“公主。”
他试了几次安北都不喝药最后他掐住安北要强行将药灌下去。
萧楚河只感觉心中闷气,寒羽的指甲刺进肉里不忍直视,其他人也默默低下头心中已将言之韩杀了千万次,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亦竹将萧楚河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擦去,他们这么看都这么难受不知道王爷作何感受,怕是更甚。
正当他们伤感时安北一脚将言之韩踹到地上,“狗奴才!”众人心中稍微爽些,以安北的性子怎会任他拿捏。
言之韩从地上爬起来,“之韩是公主的奴才,是公主一个人的奴才。”
他的神情逐渐变得疯狂,“为何那个老不死的要你去和亲,你为什么要嫁给萧楚河,萧楚河他凭什么?凭什么!”
说着他还掐着安北的双臂,“只有我,只有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只有我才会爱你,南诀皇帝对你那么好还不是让你去和亲,她南向允一向嚣扬跋扈却唯独对你很好,现在还不是照样算计你,他萧楚河会爱你么?他一个受宠皇子将来还不是要利用你稳固他的储君之位,南安北,只有我才是最适合你的。”
他松开手又一副心疼的面容,似乎很后悔刚才的样子,“公主,我,弄疼你了吧。”
安北知道言之韩喜欢他,虽然她从未在意过他,寒羽和怜儿经常发现他偷偷跟随他,两国刚有联姻意向的时候他便犯了错安北借口将他逐出宫,之后也没有再见过他。没想到这次她居然真的算计她。,
他如此疯癫的状态当真是喜欢么,不过是心中的执念太深,亦或者他本就是病态之人,竟然算计到她头上,更可气的是居然还让她算计到了。
安北摸着手上戴的蛇戒,蛇头栩栩如生,安北触碰机关蛇头张开嘴一根银针凸出来泛着亮光。
银针抵着言之韩的喉咙,“奴才就是奴才,你一日是本公主的奴才便终身脱不了奴籍。”
言之韩眼神恢复平静,他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里面是萧楚河给她的百毒丸。
“公主百毒不侵之体,这个百毒丸奴才就帮你处理掉了,妄他是你皇婿竟然一点都不了解你。”
安北轻笑收回蛇戒,“所以你便将巫蛊下于信封之中。”
萧楚河给她的百毒丸可不仅仅是解毒,还可以除蛊,真是不听话。
“本公主失踪可不是小事。”
言之韩笑道:“永安王妃现好端端的在北骊王府,八公主也随使臣回了南诀,公主,不会有人知道您在这里的。”
亦竹都想从这虚影里直接冲过去杀了这个人模狗样的畜牲,绑架王妃竟然还让人假扮她家王妃,等王妃回来了他要砍了那贼人。
不过,他刚才好像说八公主和他一起算计的王妃,“寒将军,你们的八公主和王妃有如此大恨?竟然帮着别人算计自己妹妹。”
寒羽摇头,“八公主对公主很好,虽然跋扈却从未欺辱过公主,有时候还会给公主送些东西,虽然确有公主受宠的原因,可是,不至于如此。”
顾四剑道:“人心向来是无法看透的东西。”
再看向水面时安北将小瓷瓶砸到地上,黑色的小药丸滚到安北脚边,然后将脚踩了上去,“药丸没用就丢到,狗不忠便弃掉,人要是以下犯上,那该怎么办呢。”
安北故作忧思,言之韩扶她坐下然后跪在她身边给她捶腿,“奴才愿一辈子伺候公主,,只想公主永远留在奴才身边。”
安北换了条腿让她接着捶,喝着茶低头便看见脖子上挂的石头微微变了颜色,本来是暗红色的,如今这颜色变得鲜艳了些。
“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要老实回答。”
“奴才定会如实相告,不敢有所隐瞒。”
“这里,是何处?”
众人提起了精神,专注的看着,言之韩犹豫道:“这里很是隐秘,旁人是不会找到的。”
安北又踹了他一脚,“怕我跑?怎么,对你的蛊术不自信?萧楚河可不会像你这般畏畏缩缩。”
她这一说言之韩便全说了,“这里是密城,我本是前任金阁阁主之子,后遭奸人陷害被公主所救,密城是父亲给我安排的密居,这里有父亲在时的旧人,很安全。”
“原来出自金阁,难怪!”萧楚河让亦竹准备准备去密城。
“那你为何不为自己报仇?据我所知,金阁现任阁主依靠西楚那边才得的阁主之位,你甘心将自己的东西让给别人?”
言之韩眼中闪过一丝悲伤,“我只愿陪伴公主左右别无他求。”
“你下去吧,我想自己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