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吗?”陈安妮小声的恳求道。
宋校长摇头:“不必,这一次简教授要见的只有秦臻,如果你也想学医,那你就在这方面上努力,以后有机会见到简教授。”
说完他打开门离开。
陈安妮不甘心的看了眼霍靳庭,可他却像个雕塑一般坐在沙发上。
这时,简馥君已经准备好了工具,所谓的火针就是将粗细尺寸不同的银针烧红,在固定的穴位进行施针。
针法是简馥君独创,整个过程绝非寻常人能够忍受的。
“霍少,你养的小玩意胆子真够大的,我若是再晚些施针,只怕就会出现过敏性休克了。”简馥君垂眸扫了秦臻一眼,毫不掩饰她对秦臻的讥讽和厌恶。
她将用过的银针与酒精灯收拾好,重新落座。
“简教授,你怎么对秦臻这么大偏见?别忘了你这一身的本事可都是人家外婆教的!”
庄白羽最喜欢拆简馥君的台,眼看这里没什么外人,他说话更加肆无忌惮:“人要懂得知恩图报,当年你趁虚而入盗走秦臻外婆的研究成果,你不会以为这件事所有人都忘记了吧?”
接近休克的秦臻长发带着潮意黏在脖颈上,她蜷缩着身子,不受控制的伸手抱着霍靳庭的手臂说起了胡话:“外婆,囡囡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