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宫尧的意思?”宫慎鸣有些疑惑地抬眼,却看到皇后脸上有一丝懊悔闪过。
“母后?”他皱紧眉头。
难道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母后做了什么?
皇后深吸一口气,沉声道:“连景濯和童氏回京途中遭遇伏击,死伤不少,方立术的尸首先行一步快马入京,与他们一起的,还有仲学林要递上来的折子。”
“鸣儿。”皇后认真无比地看着宫慎鸣:“拦住那本折子!”
宫慎鸣一愣,母后甚少这样叫自己。
还有,仲学林的折子……
要拦住?
里面写了什么?
是所有妄图收买仲学林之人,所做过的事?
“母后糊涂!”宫慎鸣急切道:“景濯与儿臣一心,他的眼睛又是童氏治好的,若此时儿臣还一心要杀了他的恩人,他又不愿,便只会与儿臣交恶!何况童氏锋芒毕露,总有人要杀了她,母后与儿臣静静等待就好,时机成熟便推波助澜,何需如此急切?”
“你懂什么?”皇后怒了,一挥袖,扫落了桌上大半物品,“本宫是女子,生了你,却比妇人还要优柔寡断!连景濯是不错,如今眼睛好了,你以为,他还如同从前那般老实,肯看着医术高明的童氏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