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那么重的药性。”她拧眉摇头,“更何况,用药无非就是上吐下泻,恐怕还没等排出来,五脏六腑就已经扛不住先衰竭了。”
“那……”
三个大夫彼此对视,都是一筹莫展。
他们是步先从京城带来的,要说起来,也算是很有本事。
可这种事……
“抽!”童初颜咬了咬牙:“穿刺,抽出积液!”
不治,要死。
用药,也会死!
那就赌!
赌阎王爷给不给她这个面子!
“抽?”大夫们有些疑惑:“敢问侯夫人,怎么个抽法?”
童初颜回头看向守在远处负责打下手的侍卫,道:“跟外面传话,我要竹子!”
“竹子?”侍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要细竹,竹节打穿,再用烈酒烹煮!”童初颜快速吩咐:“我还要更多的烈酒,要针线,要干净的棉布,越多越快越好!”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齐声应下:“是!”
他们立马冲去隔门,正好连景濯得知内府情形,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