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通。
说穿了,也就是食色性也。
自己是个男儿身,常年不近女色,既开了荤,自然难以忍耐。
自古男子就是这般,又有何不可?
连景濯轻而易举地把自己说通,越发坦然大方。
一翻身,摸到童初颜的腰,用力往怀中一搂。
还是抱着一个香香软软的人更舒服……
以至于童初颜做了一整个不断被藤蔓捆绑的噩梦,再睁开眼,就见到连景濯安稳到让人生气的睡颜!
“奶奶个熊!”她上手就推:“给我起开!”
连景濯被闹醒,不耐地圈紧,不肯松。
童初颜才起身到一半,就又被拽地摔回床畔。
“你闹够了没有?”她低吼:“又想娘的抱抱了是吗?”
“你说什么?”连景濯的嗓音里,透着浓浓的威胁:“最好老实些,能选你当床伴,是你毕生之幸!”
“哈?”
童初颜都懵了。
听听,这都什么大言不惭的论调?
“我还得谢谢你?”她咬牙。
连景濯有些恼火,手一抬,直接按住了童初颜的额头,低声威胁:“老实些!”
童初颜刚要暴走,忽然发现屏风外面有个高高瘦瘦的人影。
紧接着,尖细的嗓音响起:“侯爷和夫人都醒了?可让奴才好等!”
“李公公。”连景濯淡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