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没有那么简单,脉象紊乱那么久,虽不至于死,也确实不疼,可为了不露馅,并不敢让自己针到病除,好的太快。
只能硬生生忍着这种心慌气短,着实难受。
她拿出针,迅速对准几个穴位刺下去,方才还有些苍白的脸色,平添了丝丝红润。
还有一身伤势,总得养上十天半个月吧。
就是可恨,除了几个动手的宫女被杖毙,连贵妃和于绮梦,居然都逃过一劫!
连贵妃是禁足,但这算得了什么?
还有,于绮梦是会遭罪,可是这种罪,她也受了,就该成倍还回去才能勉强解气!
这还只是表面上的,背地里的宫尧,和推波助澜的皇后和太子,可是连呵斥都没得到一句!
再有就是连景濯!
要说连景濯跟这一切没关系,她可不信。
先前之所以那么紧张她,也是怕惹火上身,故意在皇帝面前做戏而已吧?
虚伪!
狗男人!
都给她等着!
……
最起码,有一个很小的点,童初颜是冤枉了连景濯的。
他并没有去找皇后或太子密谋,而是被连贵妃的人叫了去。
此刻,他已经在连贵妃宫里了。
他就那么站在院中,迎着微暖的晚风,耳尖微动。
“姑母。”他听到脚步声靠近,冲着身侧躬身。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