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来的,怎么老奴一来,夫人就动上手了,这可是夫人身为当家主母该有的德行?”
“放肆!”
童初颜怒而起身,冷厉道:“我是将军夫人,你们不过是奴仆,一个个的,站在我头顶上搜刮弄权,如今竟还敢置喙起我娘家了,怎的,是打量着无人敢治你们的罪吗?”
弯月已经忍了两年之久,见自家夫人终于肯清算旧账,赶紧接话:“夫人的娘家姓童,父亲是丞相,母亲也出生大族,你们这些老妪,竟敢当着夫人的面,置喙朝中大臣,若是告上开封府,立马就能治你们一个忤逆不敬之罪!”
解气,太解气了!
自从跟着夫人进了将军府,还从未有过这般解气的时候!
昌婆子也没想到,看上去柔柔弱弱,万事不敢理的童初颜,居然动辄就拿外边的律法,来压家中奴仆,一时竟没了回嘴的话。
童初颜冷笑:“你们拜高踩低,苛待主母,甚至还借着伺候我的由头,逼迫我把压箱底的嫁妆都交了出去!”
“可你们也不想想,若是让世人知道,战无不胜的连将军,居然纵容家仆欺辱发妻……”
说到这里,她笑得越发大声:“你们猜猜,是你们死呢,还是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