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筱筱将男人推坐在软塌上,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酒壶。
男人看了眼洒落的酒,目光深沉。
可唐筱筱根本没给他多想的机会,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眼神因情欲而显得迷乱。紧致修长的腿摩挲着盘缠着男人的腿上。
仍不满意,还是很热,她蹙起眉,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将男人推倒,压了上去,因为用力过猛,身上的细绳不堪重负,终于断了……
好一幅白雪压松竹,松竹直且坚。
唐筱筱现在满心都是想要抱紧那个能让她感觉到舒服的大冰块。她直接敷上那冰冰凉还有些甜的冰窟窿,努力撬开冰缝,想要汲取更多的凉气。
可只是刚刚尝到那么一点点凉液,那冰冰凉的感觉似乎被她焐热了,这可真糟糕啊。
她想更深入去探取,谁知冰块居然主动送入她的口中,然后慢慢融化,变得温热。
唐筱筱睁开眼,努力看着眼前朦胧的画面,只见眼前有个身影,这个身影很熟悉。
“你好像一个人!”她甜甜地笑了,随后在那身影上亲了一下。
“哦?像谁?”上方的声音沙哑,似乎还极力忍受着什么。
“你怎么了?不舒服?”
那人没有回复她,不过她也不在意,继续说:“像一个书生,他有才华,长得好看,虽然脾气不太好,不过……“
“我喜欢!”她笑得很开心。
像是又想到什么,脸色随即变得失落:“可是他不喜欢我,一开始还让我自生自灭,现在也不喜欢。”
突然,她被那冰块一样的身影翻盖住,耳垂被轻轻衔住,传来一句:“他喜欢,他心悦你。”
然后男人便已经更深的低下了头去。
唐筱筱不自觉抚上他的头,纤细手指摩挲他的头皮,她觉得好像刚来这的时候做过一场梦,梦里,她也这么抱过她的“钢镚”。
冰凉柔软的触感在肩头流连,她很喜欢,无意识的挺起腰身想要与冰块贴得更近一些。
可冰块却拉开了点与她的距离,这让她委屈和生气,眼泪就这么哗哗地流淌下来。
男人觉得自己如果不与身下之人分开一些,就会疯狂的陷入其中,他不想这么不明不白。
但看到她哭,他又不忍,轻轻叹了口气。
手覆盖在她脸上,一路向下经过脖颈,轻轻抚过,安抚着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
带着薄茧的手在光滑如玉的皮肤上摩擦,让唐筱筱觉得一阵酥麻,比冰块更舒服,她不哭了,主动寻起那感觉。
她隐约听到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嘈杂,越来越急促,有点吵,她一抬嘴,直接堵住了那声源。
这下,好像按到了什么机关,感官被强烈刺激的快要飙出生理性的眼泪来,随后她就像猫儿一样,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可就在她觉得越来越舒适,越来越愉悦,想寻求更多的时候,她被打横抱起,紧接着整个人好像掉进了冰窖里,从头到脚都冰透了。
她哭着,因为她现在不想要这冰凉的感觉,她想要刚刚那个又凉又温暖的感觉。
第二天,唐筱筱醒来,觉得浑身疼,脑袋像裂开一样。
一摸脑门,还有一条冰凉的毛巾,掀开被子坐起,发现穿着好好的中衣。
她使劲的回想,只记得昨天晚上跟戴着金色面具的金主对飞花,对到最后她输得一塌糊涂。
门被打开,云姨进来了,看到唐筱筱坐了起来,眼神有些躲闪。
“云姨,我怎么躺这了?”
“还有,我生病了么?怎么浑身疼,还给我脑门上放了个毛巾?”
云姨,深深看了她一眼,试探性的问:“姑娘,你不记得昨天的事了?”
“昨天?我只记得我跟客人对飞花,对到最后我输了。说到这,云姨,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从外面将门锁上了?”唐筱筱一想到这就气愤不已。
“哎呀,我这不也是没办法么。再说了,你看你不也没事么。”
“那我怎么浑身疼?”
“因为你得风寒了。”
“啥?风寒?我好好的怎么得风寒了?
云姨撇了她一眼:“因为你被扔冰桶里了。”
然后云姨就给她普及了一下基本常识,青楼的酒不能随便喝,喝完会误事。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唐筱筱近似咆哮,也有些绝望,最后她看了眼自己的身子。
“你还是个姑娘,解春药,要么跟男人欢好,要么用冷水,结果你被扔冰桶了,还是我来给你捞出来的,要不非冻死不可。”云姨有些不削地皱皱鼻子。
“看着人模人样,原来是个不中用的,唉。”
唐筱筱就差蹦起来给云姨一脚了。
“姑娘,这事也不能怪我,当初我给你安排好的房间,什么都是正常的,你偏不信我,非要跑,结果进错了房间,那就是什么都有了,喝的,玩的,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啊。”
唐筱筱冷哼一声:“照你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了?”
唐筱筱不打算继续在暖香阁躺着,不过她现在重感冒状态,也确实需要好好休息。
云姨按先前说好的,将钱给了她,一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