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说话。”傅可薇冲她摇头，“Ann可是皇室御用的设计师，自然有她的特别之处，这是她的地方，万一被人听见就不好了。”
霍娇娇瘪瘪嘴，余光扫到门外身影，当即闭了嘴。
眼底寒光乍现，左宁吐了口气，挺直腰杆推开了门，“抱歉，久等了两位。”
盯着炙热注视，她坐到办公桌后，微笑着对上霍娇娇震惊瞳孔，看她在短短几秒内如面具般换了好几个表情。
“左……左宁？”霍娇娇瞪着眼，“怎么会是你？”
“五年了，你居然还敢回来！”
她面目狰狞，作势就要往办公桌扑，被身旁的傅可薇及时拦下。
“娇娇！”她小声惊呼，“你怎么这么激动？你和Ann小姐认识？”
霍娇娇狠狠啐了口唾沫，“岂止认识，她就是害死我哥的贱人！”
“左宁，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再让我在海城看见你！别以为过去这么久就没事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叫嚣着，各种难以入耳的词汇从嘴里吐出，在整层楼回荡着。
傅可薇显然有些惊讶，她偷偷打量了左宁一眼，还不忘安抚拉扯着冲动的霍娇娇。
左宁一脸平静，翻了翻手中文件，“傅小姐是吧？我是Ann的助理兼负责人，海城一切预约将由我代为接待。”
“之前不是说和Ann面谈吗？”傅可薇有些不解，她身边的霍娇娇也安静了些。
“原来是个助理。”霍娇娇冷笑，“只要你还在海城一天，我就不会让你好过！”
左宁直接把她无视，微笑着看向傅可薇，“Ann在国外被耽误了行程，暂时回不来。”
“傅小姐，我们一次只接待一位客人。”她瞟了霍娇娇一眼，“没有预约的闲杂人等请到外面等待。”
“左宁！”霍娇娇恼怒尖叫。
傅可薇匆忙将她拉到了接待室外，不知说了些什么，霍娇娇没了声音，只剩傅可薇一人重新回来。
她捋了捋耳边碎发，优雅的在左宁对面坐下，“左小姐你好，我想订制一枚男士胸针送给我的未婚夫当做订婚礼物。”
“有什么特别需求吗？”
左宁边听边记录，突然想到了什么，“傅小姐，能否问一下您的未婚夫是谁吗？”
见傅可薇面露疑惑，她笑着解释着：“每个人有不同的风格，对于这种特殊定制，我们会适当了解一下本人，再量身定制。”
傅可薇明白点了点头，耳根突然有些泛红，她低下头在手机翻出一张照片，递了过来。
“这就是我的未婚夫，霍祁安。”
眼皮跳了跳，左宁抬眸看了眼照片，再看向傅可薇的眼神多了几分趣味。
这世界可真是小。
迅速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个字，她嘴角弯起的弧度十分专业，“好的傅小姐，我会尽快把你的需求跟Ann交接，如果Ann愿意接单，我会再跟您联络。”
“谢谢。”傅可薇笑得温柔。
送走傅可薇后，左宁没有离开，她窝在办公室惬意的看着监控，衣着单薄的霍娇娇守在大厦楼下，冻到发抖才灰溜溜的离开。
处理完工作室的事已是凌晨，左宁蹑手蹑脚开了锁，客厅亮着一盏昏黄夜灯，左云绣还没睡。
“妈。”她看了眼关着门的房间，动作很轻，害怕把孩子吵醒。
“怎么这么晚了还没休息？您身体不好，医生说了不能熬夜不能受凉。”
“妈没事。”左云绣从厨房端出一碗热腾腾的汤来，“倒是你，忙到这么晚才回来，可得好好补补。”
她摩挲着左宁掌心的厚茧和疤痕，有些哽咽，“宁宁，这些年你独自带着念念遭罪了……”
“都是妈拖累了你。”
五年，左宁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天真无知的少女，她浑身沾染着被社会磨练的气息，整个人成熟了不少，也收了许多。
“既然在国外待得好好的，你又何必非要回来，还带着念念。”
左宁反握住她的手，“国外再好，也不是家，也没有妈妈。”
“等处理完海城的事，我就带您出国定居，咱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
海城这个伤心地，若非逼不得已她也不愿意回来。
左云绣抱着她默默流泪，“霍辰已经走了这么多年了，也是时候放下了，念念需要爸爸，也需要一个完整的家。”
“隔壁黄阿姨有个侄子……”
“妈！”猜到后面的话，左宁及时制止，“不早了，早点休息。”
将鸡汤一饮而尽，她起身匆忙钻进卫生间洗漱，直到听见悉率的关门声才走出。
左念念睡得很香，左宁坐在床头满眼温柔，一想到霍辰鼻头就忍不住有些发酸。
放下吗？
她哪里舍得。
夜色昏沉，喧闹城市陷入沉寂，左宁搂着左念念昏沉睡去，迷糊中似乎闻到一股东西烧焦的味道。
“着火了！快灭火！”
老人的尖叫声划破夜空，左宁被惊醒，房内烟雾缭绕，滚滚呛鼻的浓烟从客厅涌来，门缝中隐隐透着熊熊火光。
“宁宁，着火了宁宁！”左云绣捂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