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夫人就拿他没办法。
霍侠看着她,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女妖对上他的眼睛心下一紧,还好霍侠只是瞪了她一眼就拂袖离开。随着霍侠的离开,侍者也都退了出去,临走前按照霍侠的吩咐又把她锁了起来。在霍侠心里,只要女妖不去找霍夫人的麻烦,霍夫人只要出了气就不会揪着这件事不放,但他明显忽略了一个做母亲尤其是丧子的母亲的心。
琉夏和鹊仙等到霍侠离开就再次进入霍夫人的房间,霍夫人坐在地上明显开始疯魔。她看见琉夏进来,问她“今天能不能把那个女妖杀死。”
琉夏缓缓走上前背在后面的手里攥紧忘烟花草,“会的,明天你就见不到那个女妖了,现在先睡一觉吧。”
两人合力把晕倒的霍夫人抬到床上,然后一直在房间里躲到天黑。期间霍侠来过一次见霍夫人在床上不理他就走了。
天一黑,两妖就从床底下爬出来,“我们在十二点前完事,乡门一开我们立马离开。”琉夏说完,两人就摸黑进了偏院。
女妖还是被铁链锁在屋子中央,只是现在屋里多了一层水。
“那个女妖是个鱼妖。”鹊仙看着半边身子没在水中的女妖说道。
“上午不是知道了吗。”
鹊仙拉住琉夏“鱼妖想要留住霍侠的保护不单单只会用声音一种诱惑方式。”鹊仙看着琉夏的眼睛“也许还可以用眼睛勾引出心中的欲望。”
琉夏愣了一会儿“她怎么这么能啊。”
“还有一点,她不是一体双魂吗?”鹊仙提醒她。
女妖听着动静以为是霍侠来了,立马把屋中的水收起来,水珠漂浮在半空,女妖看清来人。噼啪一声半空中的水珠又落下来,堪堪没过两妖的脚脖。两妖趟着水走到女妖的身前,女妖躺在地上看着来人脸上露出嘲讽的笑,霍侠千方百计地找的人现在就出现在他家里。
“又见面了。”琉夏率先给她打招呼,眼睛盯着女妖脖子上的伤疤。
女妖看着她的眼神瞬间明白了什么,她那双黑色眸子慢慢变成深褐色,浅浅的变化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鹊仙一直盯着她的眼睛,发现她眼里的变化立马把琉夏拉到身后。
“你那种把戏对我没用,我诞生于神树之中,沐天杰吸地灵,能挡一切邪祟。”鹊仙直视女妖的眼睛,看着她突然的愤怒笑了一声“我知道,你不是邪祟,但这世间所有的欲望都强迫不了我,所有你就安心受死吧。”
鹊仙温柔的语气说出的话确实刺骨的冰寒,女妖看着步步逼近的鹊仙想要往外逃却被铁链束缚住手脚。
女妖一直呜咽着求饶,眼里透露出的目光也是一会儿狠厉一会儿柔弱,两个人格在不停转变。
“我一直很好奇当初霍侠把你带回来是看中你身体里那个。”鹊仙话音刚落,女妖就愣在原地像是听了个不熟悉的笑话反应一会儿才笑起来。霍侠,那个狂妄自大薄情寡义的人根本不值得她去在乎,她们只在乎彼此,也只有彼此。
“呀,你笑起来真难听。”琉夏一直背对她们,等到鹊仙解决女妖她才转过身。“这次你倒没有留一手。”
“我们现在出去吗?”鹊仙问她。
“嗯,现在走吧,乡门打开了。”琉夏说道。
“你怎么知道?”
“我感觉到了,有东西在召唤我。”琉夏回头,眼里透出兴奋的神色。
乡门每次打开的时间总是有出入,但祭祀大典的时间从来没变过。一大早琉家就出动所有人马在银雨乡里寻找他们那个励志去空白地带寻找未来的大小姐,琉校长一早上起来看见琉夏留下的信件晕过去好几次,琉夏的父母只能一个劲地安慰老爷子,一边腾出时间去找琉夏。
不过琉夏父母倒不觉得琉夏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孩子有志气他们做父母的只会感到骄傲,只是老爷子溺爱孩子不想她置身危险中,不过现在的银雨乡不见得有多么安全。
姬南看着忙碌的琉家人,心里是与他们截然不同的轻松“看来她们成功出去了。”
“是啊。”云石看着墙上挂着的鹊仙画的画,希望鹊仙能过上她希望的生活。
...
鹊仙出了乡门就与琉夏分道扬镳,琉夏选择留在空白地带,鹊仙跟着银雨灯的指引走出了茫茫白雾。
鹊仙看着与乡内无异的丛林。离乡的伤感淡了几分,如果那个树上的变态不跟着她的话她会更开心。
“你一直跟着我做什么。”鹊仙实在忍无可忍,抽出匕首想扔飞刀一样扔到那个妖精所在的树上。
“妖精不就该互帮互助吗?”妖精从树上跳下来,结果一对大角卡在树上他整个妖腾空在半空中下不来。
鹊仙看着眼前这个傻小子嘴角抽了抽,傻逼玩意。
“喂。”寻鹿叫住欲要离开的鹊仙“我叫寻鹿,你叫什么?”
“鹊仙。”
“好名字。”寻鹿从树上挣扎下来,“你这样是没法在人间生存的,你看你这身衣服,现在不是古代了,没人穿这种长袍大袖,你看,现在的人们都流行这种。”寻鹿给她展示自己老头衫和大短裤,十六七岁的少年像一个开屏的孔雀围绕着漂亮的小女生转,显然把鹊仙当做了隐居山里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