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就算再不熟悉这个村子的路但对自己家还是很熟悉。”惊鹊拉着两人进门,结果不知道踩到什么东西砰的一声趴在那里。
“啊啊啊~疼死我了,这里什么时候多出来一块木头。”惊鹊看着腊梅手里的一截腐木,腊梅把惊鹊拉起来,“我现在都相信你是真的了,毕竟你那毛毛躁躁的样子是别人装不出来的。”
“我都摔了这么一大跟头你还嘲讽我,我看你也是真的,那么没心没肺除了你也没有别人了。”惊鹊不甘示弱的回道。
夏藤听见声音,在看时腊梅已经把惊鹊拉了起来,“这里好像不是我们家。”
“啊!真走错了。”惊鹊不信,怎么会有这么像的房子?
“不能算是走错了这里确实是我们家,但是我们的另一个房子。”夏藤开口,示意三人跟着他走进来。
“什么意思?”腊梅看着垂败不堪的院落,“你们没有找人翻修过吗?这种危楼真的能住人吗?”
“这…这…这绝对不是我们家,这倒像是我们第一次来到这的时候。”惊鹊看着颓败的院落,其实还有不一样的地方就是这个院子里虽然荒诞,但没有那么多杂草,树木和杂草都像是营养不良一样根本长不大。
“现在怎么办?我们好像是闯入了另一个时空。”四人坐在廊下的台阶上,惊鹊问道,“这难不成是银雨乡!”
“银雨乡不应该是一派繁华富有的景象吗?”腊梅看着四周衰败的院落和一片挥之不去的浓雾,“银雨乡里为什么没有妖精?我这一路一个活的生物都没有感受到。”
腊梅她们就是听孔宣讲起惊鹊和夏藤在这里遇到关于银雨乡的东西,为了银雨乡才她会这么着急的到清河来找夏腾他们。
“传言都是不可信的,就像郭家一样。”惊鹊至从经历了郭大师一事,对各种江湖传言都抱有怀疑的心态。
“雾在减小。”夏藤看到半空中的白雾有所变化。
“变少又怎么样?我们还能一下子回去。”腊梅开口,心里带着对窥见银雨乡面貌的激动。
惊鹊注意到她心态的变化,只当是她从小就对这种稀奇事感兴趣,并没有多加关心。
三个人齐齐抬头,望着白雾升上天空,眼前的景象慢慢清晰起来。你别说你还真别说,等他们在低头时院子里已经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云开雾散时,秘境仙踪现。
夏藤看着眼前突然变化的景象,“我去,还真一下子变回来了。”
惊鹊抱着腊梅的胳膊“我去,你简直是预言家呀。”
腊梅被精确抱着胳膊,眼眸像是一潭静水,被投入一块石子泛起涟涟涟漪。“我去,真神奇。”
三人震惊在发生在眼前的奇妙景象中,突然腊梅站起身“我去,云石呢,云石去哪儿了?”
此刻的云石,正躺在村头的一条大沟里身上盖着落叶只留住一只头在外面。
“云石,云石!”三人在院子里大喊云石的姓名,但院子就这么大有没有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们沿着原路回去找。”夏藤当机立断三人立马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如果在回去的路上看见云石,那这一路跟着他们的是谁?他们带回家里那个又是谁?
腊梅回忆着刚到村口来时的景象,心脏像是被人紧紧揪住,云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调包的她都不知道。刚才的情况这么凶险,云石…
她不敢想,都是她的错,在雾起的那一刻她就应该意识到危险已经潜伏在他们身边,她那时候就应该明白一切情况,她应该提前意识到危险的。
腊梅虽然平时对会馆的人都是一副无所谓的状态,但真到关键时刻,腊梅却又提前陷入自责中。会馆对她来说和云石的意义一样,不只是一个落脚的地方更是她永远的家,她会拼尽全力去守护会馆,去守护那个曾经一直守护她的地方。
腊梅害怕会失去身边的人,所以一切事情都是自己在抗,这次她本来想一个人去流浪,那些人就不会去找会馆的麻烦。
自己养大的孩子,自己最了解。管长和孔宣知道她的心思,于是给她买了往清河镇的车票,还说什么惊鹊和夏藤扛揍甚至派了云石来监督她,怕她半路又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
腊梅脑子里不断想起出发前云石拍着自己的胸膛说要保护自己的样子,她握紧拳头,是不是自己不该去招惹那些人,这样云石就不会遭此一劫。
惊鹊发觉腊梅的不对劲,上前抱住她的胳膊“你咋了?担心云石的安危。”
“没有。”
“还嘴硬,你心里想什么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别担心了,云石可是石头成精,一般妖精轻易可弄不死他,顶多算个半残。”旁边的夏藤听到惊鹊安慰的话语,抬眼看向天空,这话怎么听都不像是安慰人的话语。
“你还是闭嘴吧。”
三人顺着村里的路一直走到村口处,还遇到村里的高中生登着自行车去上学,小风姐姐见到惊鹊和夏藤停下车子跟他们打招呼,“早上好。”
“早上好,怎么早就去上学啊。”
“对,早去背书,惊鹊姐你们是在晨练吗?”小风看着穿着睡衣的两人,又看了看穿大红色冲锋衣的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