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爸爸妈妈!”姐姐大喊,就在纸人抓到小风的手时,一把刀从背后插入纸人身中把纸人劈成两瓣。
小风两姐妹呆呆的望着刚才还想伤害她们的人变成一张薄薄的纸片,吓的呆立在一边。
“小鹿叔叔。”小风认出来人,弱弱的开口。姐姐把小风互在怀里。刚刚经历的事情只有在梦中出现才会合理,姐姐早已过了幻想魔法世界的年龄,如今在经历这一切有的只是无尽的恐惧和后怕。
寻鹿看着吓的发抖的姐姐和满脸兴奋的小风,无奈一笑打了个响子,响子再次响起时姐姐坐在大门底下回过神,她连忙看向小风,小风正在门外玩水沟里的水并没有什么事发生。
爸爸从屋里走了寻问姐姐刚才喊什么。
“喊,我们没喊啊,爸爸你听错了吧。”姐姐并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
爸爸以为刚才昏昏欲睡可能是自己听错了,他叮嘱小风不要玩太长时间就进屋了。
老头撑着一把破伞站在楼顶看着在村里游荡的纸人,脚尖一点直接跳到地上,完全没有昨天翻墙的笨拙。
他朝着刚才纸人出现的地方走去,寻鹿走到半路,纸人的气息突然消失了。他询问旁边的鹊仙“是那两个小鬼解决掉了。”
“郭家来人了。”空灵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即使隐了身寻鹿还是能轻易发现自己。
“既然这样那我们先上山,捉到郭家人害人的证据看他们还怎么狡辩。”寻鹿见村里有人解决麻烦就不在关了,还是趁纸人下山结界虚弱先把山上那个人解决掉。
寻鹿他们上山找人,却不知道郭大师早已下山到村子里来了。
郭大师站在夏藤家门口,打心眼里瞧不起看着眼前的结界。没有孔宣和馆长在他们只能是自己宠物的食料,郭大师抬手扶上屏障,“以头发镇阵,怎么不以自己的命做赌呢。哈哈哈”郭大师眼中露出讥讽,手上的刺青随着他运力时隐时现。
惊鹊和夏藤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感受到外面结界被破。
“结界被破了。”惊鹊把打瞌睡的夏藤摇醒。
夏藤猛地醒来,听到消息后也没了昏睡的欲望。
两人拉开帘子,一个穿着怪异的男人正站在院子里。
郭大师走进院子映入眼帘的就是自己的伟大杰作人面鼠正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腹比横着一把苗刀。
朗月刀,他认出这边刀,眼中充满嘲笑和愤怒。孔宣,又是你们这群妖精,当年害我被赶出家门现在又来坏我好事。
他抽出朗月刀,施法把人面鼠缩小到原来的大小把它小心的放到一个黑色布袋里。郭大师看到窗户里露出两个人头,倏忽间朗月刀插到两人中间,玻璃应声破碎。
破碎的玻璃渣擦破两人的脸,细小的血珠从伤口处渗出来,两人瞬间变成小花猫。
惊鹊摸着破相的脸知道这次不能再躲,她捡起朗月刀跟夏藤对视一眼,两人互相打气拉开了房门。
能轻易打破惊鹊的结界的人他俩肯定打不过,但气势这一块惊鹊就没输过。她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一头及腰长发黑丝和白丝混合在一起因为营养不良发丝毛毛躁躁的。
男人面容清秀,一双桃花眼沉淀着岁月的痕迹,如果忽略男人佝偻的腰身和满脸的刺青,也是那种一眼误终身的大叔。
惊鹊觉得他和那只老鼠一样恶心,但她不敢表现出来,她怕挨揍。
“你就是那个郭大师,陈列在那里?”夏藤率先开口问道。
郭大师拄着一根从山上捡来的一根木棍,手上布满和脸上一样的刺青。
“不过是一个傻子,当然是在我儿肚子里。”他说完就自顾自大笑起来,像是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他居然说人面鼠是他儿,更恶心了好嘛,惊鹊一身鸡皮疙瘩。
郭大师站在雨里任由雨水打湿他的衣服,“他可是把他的妖精老婆杀了呢,你们这么关心他干什么,他连他老婆儿子都不在乎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个世上。”
“那小风呢,她可还是个孩子。”惊鹊没忘记崇焕说过陈列曾经把小风掳到山上。
“那有怎么了,她能成为我的傀儡是她的荣幸。”郭大师说到理所当然,一点不觉得他的做法有什么错。
“别废话了,受死吧。”
郭大师不在和他二人废话,直接迎上来,他深谙一个道理,不管正派反派都死于话多。惊鹊和夏藤堪堪避开他一招,夏藤觉得真和他拼命也不值得,孔宣想办法已经联系郭家人,他们自家的事让他们自家人断去。
“前辈,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夏藤尽量和他拖延时间。
“哟,为了一个村民拼命想打开结界进山,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前往陈列家探查,把一切因果找到后就说有什么误会。要真是误会你们一开始就不应该插手这件事,管闲事的时候怎么不说误会,呈义气的时候怎么不说误会,到头来想要活命了就说是误会,一开始干什么去了。”郭大师看出夏藤的意思,就是不给他机会,“那个蠢货被我引上山了,等他们发现是陷阱的时候你们都已经死了。”
惊鹊听到他话里的蠢货瞬间来了精神,只要两人撑到山上那个人下来就可以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