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有德平常一个人住在家里,尤其是晚上屋子在灯光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冷清。
夏藤眼神扫描周围,看不出有第二个人生活的痕迹,“许叔,重新和许婶没在家吗?”
许有德听到夏藤的话神色突然黯淡下来,他让两人坐下,又忙碌的到处找茶叶并没有回答夏藤的问题。
过了好一会儿,许有德才坐在椅子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前些年山上不知从哪来的一伙偷猎的,重新做为向导带着警察上山就没再回来。连带着警察一共四个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连连续续找了大半年都没有看到一个人影,你许婶受到打击神志不清最后在河里找到了她。”
许有德陷入回忆中,他又想道重新失踪那天,另外几队都下山了,就他们那一小队天都黑了还没人下来。重新上山前一直抱怨,还是让他一顿骂才愿意带对上山,他妈还把他当个孩子哄他说在家炖好鸡等着他,鸡都热了好几遍了也不见儿子回来。
许有德想着还是忍不住哭起来,这几年村里都有意避开重新,他也只有在夜色降临时才敢拿出儿子和老婆的照片。一遍遍的祈祷能有奇迹出现,重新他们有一天能从山上下来,但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夏藤和惊鹊看着许有德忍不住哭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静静等着许有德重新恢复过来。失去亲人的痛苦只有自己慢慢恢复过来,没有人能帮上忙。
许有德见到夏藤就不自觉想起重新来,他擦干眼泪,“让你们见笑了。”
夏藤听见重新去世的消息一时有些感慨,在听到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时候有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惊鹊不自觉的把今天在山里见到的神秘人影和重新他们失踪一事联系在一起,人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除非...有人在背后作怪。
两人在许有德家住下来,这一住就是一个星期,这期间修房子的大叔带着人来看了夏藤家的老屋,狠狠的宰了他们一顿。
在动工前,两人先把屋子里收拾了一遍。打开房门,一笔刺鼻的霉味扑面而来。惊鹊和夏藤低头看着地面上那堆格格不入的脚印同时沉默了下来。
“这是什么?这到底是谁干的,让我知道不把他打的他妈都认不出来。”惊鹊看着屋里被人翻了个底朝天,只觉得心里有一股不知名的东西要冲出来了。
夏藤扶起倒下的柜子安抚着惊鹊“值钱的东西都被馆长收起来了,留下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拿走就拿走吧。”
“他们这是偷。”惊鹊还是气不过,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拿走别人的东西就不拍遭报应吗。
惊鹊几乎是带着怒气收拾完了整个二楼,只不过让惊鹊感到疑惑的地方是,整个二楼房间里的东西摆放的乱七八糟,好像有人在找什么东西。
惊鹊下来把二楼的情况给夏藤说了,夏藤听到呵呵一笑,“估计这是他们昨天晚上又给放回来的。”
“啊?”惊鹊彻底被这群人的操作惊到了。
房子整修期间两人无所事事,故意在村子里闲逛,几乎天天偶遇那天在山上的那个人。
那个人叫许多,今年三十多岁,老婆带着儿子在前年跑了,当然这是他自己对外说的。至少惊鹊和夏藤觉得没这么简单,他现在自己一个人住,不过听邻居说有时会有一个女人来找他。
惊鹊现在的日常不是在村里闲逛就是呆着施工现场,盯着工人们以免有人手脚不干净。许有德在家帮夏藤他们给工人们做饭,这几天有夏藤他们在家住着整个家里都显得有了人味,不像之前冷冷清清的样子。
许有德和夏藤把饭搬到工地,招呼工人先来吃饭。“明天差不多就能完工了,也麻烦怎么多天管着我们饭。”工头大叔说。
“哪有让人干活不管饭的。”许有德说。
哈哈哈哈,大家说说笑笑,排队打饭的时候一个工人突然倒了下去把周围的人下来一大跳。
惊鹊立马走到倒地的工人身边,夏藤疏散人群给倒地的工人腾出空间。许有德手里还那着勺子见状立马招呼人打120。
“等等。”惊鹊喊到,他给夏藤使眼色让他吸引众人的注意,她则从工人脖子后面拽出来一根长长的红线。
惊鹊把红线攥在手心里,那条红线在她手里使劲扭动着身子,见突不破禁锢便想往惊鹊手心的肉里钻。
惊鹊既然能看见它肯定不会让它得逞。
周围的人唏嘘的看着倒下的工人又睁开眼,慢慢的恢复过来。
“快快,给小刘倒点水。”许有德喊着工头把刘海涛的水杯递过去。
“应该只是中暑,大家被担心啊。”工头见刘海涛醒过来便放下心来。
“哎,小刘你要不找个先生看看去吧。”
“是啊,这几天老出事,先是你儿子,现在又是你。”
刘海涛坐在椅子上听见有两个工友对他说话,“嗐,我这只是中暑了,我儿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又是找先生又是找神婆的就是不见好。”他说完摆了摆手,眼里有说不清的苦恼。
“他儿子怎么了?”惊鹊拉住一个工人问。
“他儿子这几天跟撞了邪儿似的,动不动就晕到,大半夜的往外边跑,问他就说记不清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