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着,恰好裙子撕了,那便把衣裳也撕了,针锋相对时,江遥震惊了:“晏知!你他妈想来真的?”
晏知:“我们不是相好的吗?”
他低头含住了她的唇,但江遥没被完全堵住话头,推着他含糊道:“你衣裳都没脱!”
晏知:“被布缠着不方便,我脱裤子了。”
两人的确被布缠着,但江遥连忙摆头,重点不是这个!她趁机带着晏知翻了一圈,想把自己的腿解救出来,于是人转到了上方,道:“你这混……我是说,我们虽然相好,但,就这么无名无份在一起不太合理吧?你说对吗?”
江遥勉力劝阻,虽然她能理解,这时候气氛不错还被布缠住了,肌肤相贴,但她一直都是本着忽悠一时是一时的心态,混点晏知的好处,称两人为相好。
若真的要为此付出太大的代价……未免太亏了些?这场面,怎么也没法转成是她调戏美人的心态啊!
晏知的手紧紧的扣着她的腰,慢慢的灼了她腿根几下,道:“你说的对,那再等等吧。”
等等?他指的什么?江遥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晏知抱着她转了一圈。晏知回到了上方,帐布也缠的更纠紧了,那奇异的触感就在她腿缝里厮磨着。
双唇又被牢牢堵住,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半截烛都燃尽了,满室幽暗中,晏知抬头,见江遥的神情有些疲倦,但脸色上也满是情动的意味。
他舔了舔唇,又将她唇角的水光和媚意流转的眼睛舔吮亲吻了一番,这才开始解开帐布。
被热浪灼了许久,江遥甚至也体会到些许快慰,最后只觉得有点累,虽然没有真的最后一步,但这样那样之下,她的心绪无比复杂。
晏知起身,拢了拢外袍,很快又回身抱起江遥,纱帐继续裹着她,人就被带着翻窗而出。
江遥瞥了眼远去的屋檐,看着月色下晏知被蒙着一层薄光的脸,问道:“去哪?”
晏知神情如常,道:“你房里没一件好家具,换地方睡。”
接着,江遥很快懂了,晏知把她带回了他自己房间睡,还叫人打水沐浴,然后他人就出门不知干嘛去了。
她费力从纱帐中钻出来,拽了床头晏知的一件里衣罩了,将自己洗漱好,站在晏知的床边沉默了一会,还是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等晏知回来时,拿了江遥的换洗衣物,却发现那撕碎的衣裙和纱帐被丢在床外,他换洗的寝衣已经不在,而女人已经缩在了被子里。
他将衣物放在床头,又找了件寝衣,去浴房洗换好,却发现床上的人睡在正中间,四仰八叉的,完全没有给他留位置的意思。
晏知掀开被子,就要去扯江遥的腰带。江遥当然没睡死,心下一凛连忙就往里侧翻好护住腰带。但看见空出了位置,晏知就迅速躺了上去,顺手给两人盖好了被子。
心中纠结了一番要不要再拳脚一遍,江遥还是忍下了,怕是若最后还是打不过,可能就不能安静睡觉了。
她那院子那屋子,如他所说,没有一件好家具,连床柱子都断了,帐也被她裹来了,现在也不好再去挤如意的房,自然是要睡始作俑者的床,半夜再假装梦游,把他踢下去才行。
于是,江遥再一次蛰伏,等晏知睡着。
谁知过了好一会,江遥偷偷转头看晏知,他本躺的安静极了,但却眼都不睁忽然开口道:“睡不着?你要睡不着不如我们聊聊?”
聊聊?
江遥虎躯一震,想着今天这人光逼迫却还没问话,怪不得她觉得少了点什么?那算了,还是安静睡觉吧。
如此,江遥二话不说,迅速转回了头,只留一个后脑勺对着外面。
等睡着时,江遥还是会摊平,晏知自然知道。于是夜深人静,他微微张眸看了眼安静平躺的人,这才确定江遥已经睡着了去。
次日江遥醒时,身旁已经没人。
等她洗漱好就要出门,却被门外的乘风拦下,道:“督司大人让姑娘好好养伤,不要随意走动。”
好好养伤?不让出门?江遥无语。
她就懒散的靠在门口,看着一脸公事公办态度的乘风,久久地盯着,直到他忍不住露出了一丝不自然。
“你主子没出去?”江遥问道。
乘风不看她,道:“督司大人只说让姑娘好好养伤。”
江遥又道:“他肯定没出去,不然你怎么没跟着?”
乘风道:“督司大人说让我看护姑娘好好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