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镇就在这种沉闷的气氛下,又过去了三天。在辛庄主家的大厅上,莫白正襟危坐。布告已经发布三天了,逍遥镇的各种变化,莫白已经了然于胸。油已经烧热,就差添加一瓢水了。
“田甲!”莫白猛的一拍桌子,向门外喝道。
“小人在!”田甲应声而入。
“你去将人囗最多的一户,全部带过来!”莫白吩咐道。
“遵命!”田甲果断应道。
不多时,大厅之上就密密麻麻的跪满了人。年龄大的有六、七十岁,而最小的只有三、四岁,人数有十三人之多!个个诚惶诚恐的跪伏在地,大气也不敢出!
“哈哈!今天把大家请到这里,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随便和大家聊聊家常!大家不必多礼,站起来说话。”莫白哈哈笑道。
众人听闻只是要和莫白聊家常,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向莫白再次叩首后,道:“小人不敢!”
“起来,起来!本将军向来,爱民如子。你们来到这里,就如同到家一般。起来,起来,起来才好说话嘛。”莫白走向前去,伸手便将老者搀扶起来。同时,向着跪伏在地的众人挥挥手。道:“都起来吧!”
老者颤巍巍的站起身来。抬头看见的,是莫白慈祥和蔼的笑容。随即心中恐惧心大减,向众人吩咐道:“都听大人的话,起来吧。”
“如此甚好。”莫白哈哈笑着,坐回了原处。
“大人有话,但请相问!”老者道。
莫白微微一笑,似是对目前的状况甚是满意。向老者问道:“老伯贵姓,今年贵庚?”
“回禀大人,小人姓张,今年六十有八。”老者应道。
“哦!六十八岁,身体还如此硬朗。难得难得!”莫白笑道。
“谢大人!”
“老伯一家不知以何为生呢?”莫白对待老者,是越发的客气。
“回大人话。小人一家有耕田四十亩,世代皆以耕种为生。”老者应道。
“不知今年收成如何,可顾的了一家衣食?”莫白又问。
“托大人的福,勉强可以度日。”老者应道。
莫白点点头!又和老者聊了一些家常里短的话题。才回头吩咐一名兵士道:“取一只猪腿。”
不久,兵士就取来猪腿。个头不小,足足有三十多斤!
“老伯,今天请大家过来,耽误了一些时间。这只猪腿,全当做一点补偿,老伯可不要客气!”莫白笑道。
“大人招见,是小人全家的福气。这猪腿是万万不敢收的。”见状,老者急忙跪伏在地。
“本将军说出的话,岂有再收回之理?”莫白沉声道。
老者本还想推辞,看见莫白面呈不悦之色。随即改口道:“谢大人,多谢大人!”
见老者一家人退去,莫白又吩咐手下。道:“去将人口最少的一户带来。”
不久,兵士带着一个青年过来回话。青年一进房间,立刻向莫白叩首。道:“拜见将军大人!”
莫白抬头,冷冷的扫了青年一眼。向着兵士吩咐道:“来人,将此人掌嘴四十!”
青年大惊,道:“小人做错了什么,请大人明言!”
“拉下去!”莫白沉声喝道。
待兵士将青年带走,田甲看向将军。拱手一礼,道:“将军并未问话,却何故如此?”
“你以为如何?”莫白不答反问。
“小人实在是一头雾水。”
“慢慢便知!”莫白笑道。
傍晚,吴言的房间内。若汐将一本初级的修神心法,一字一句的讲给吴言听。心法是若汐选的,反正她的目地,只是为了教吴言识字。
心法的内容不多,只有二百多字。当吴言能够完整阅读的时候,也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道不在闹处,因静而生,渐入佳境,名曰入静。有静,则明,则慧,则无区别之处。雁过长空,影沉寒水。是故,雁无遗踪之意,水无留影之心。所以,无有意,有无意,则道心渐成……”吴言深深地沉浸于心法,口中反复呢喃不止。半晌方有疑惑的问若汐道:“若汐!你说这心法,市井之中即可买到?”
“是啊!这是一部极为普通的心法,镇上之人皆烂熟于胸。只是,你读的这本略有不同,是经过师爷改动过的。”若汐道。
“李耳失踪的师尊?”
“正是!”
“原来如此!”
“有什么问题吗?”若汐问道。
吴言摇摇头,道:“我觉得这套心法,和我所修的波心拳法,有很多相似之处。”
闻言,若汐大喜!急切的问:“过去的事,你都想起来了?”
吴言又摇摇头,道:“并不完全是。虽然有一些东西,在我心头渐渐形成。但是有的清晰,有的模糊,有的似是而非。”
“你能否将波心掌法,说来听听?”若汐问。
“不能!”吴言道。
“这也是。很多功法都是门派的不传之秘,你不愿说,也很正常!”若汐有些失落。
闻言,吴言立刻道:“若汐,并非如此!在你初次读出这功法时,波心掌三个字,就清晰的出现在我心中。当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