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白千铭,你个混蛋,你有种出来给我说清楚……”苏玥杉在一片黑暗中,疯狂地拍打着门。
她撕心裂肺地呼喊着,辱骂着,骂累了蜷缩在墙角哭了起来,她此刻才感同身受起苏籽沐当时被关在地下室时惊恐的感受。
她当年才七岁,而现在自己都二十几岁了,还会被这无尽的黑暗吓得崩溃痛哭!
一丝光亮透了进来,门蓦地被打开,她得救般地爬向光亮处,却被白千铭拽着头发往里拖。
她破口大骂道,“白千铭,你个疯子,你这样是非法拘禁,我要报警抓你,我妈和我姐不会放过你的!”
“你确定你要报警?”黑暗中冷笑声幽幽传来,刺眼的手机亮光洒照在苏玥杉脸上刺得她下意识地捂住了眼。
白千铭那原本帅气的脸庞在手机后面显得晦暗不明、阴森可怖,他用力捏住了苏玥杉倔强的下巴,轻蔑说道,“你要不要看一下手机视频里的内容,再决定报不报警?”
苏玥杉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千铭点开的视频。
视频里的苏玥杉正被三个肥瘦相间、猥琐至极的男人束缚住手脚,他们使尽了各种花样疯狂地折磨着她。
她吓得疯狂地摇头,泪水倾涌而出,拉着白千铭绝望地辩解着,“那不是我,那不是我,千铭,你就是因为这个才这样对我的,是吗?”
白千铭固定着她的脸,让她看清视频里的自己,病态的脸因兴奋扭曲了起来,“你看清楚,这是不是你的脸,是不是你这个荡妇的脸,你都被搞成这样了,还有脸说别人是荡妇?”
苏玥杉眼眸里皆是苦涩的泪水,颤抖着手抚上白千铭的脸哽咽道,“我做这些都是因为我爱你,因为我不想你失去这部戏!”
泪水打湿了手机,在手机上扭曲着滑动,不经意间把手机里的音量调成了最大,瞬间整个黑暗的屋子里都充斥着视频里传来的不堪入耳的声音。
白千铭听着却享受般地勾起一抹邪鸷的唇角,嗤笑道,“这么说,你是为了我才沦为那么多人的玩物喽,可是你知道刚才我去哪儿了吗?我就是陪他们喝酒去了,哈哈哈……”
苏玥杉顿时止住了眼泪,一脸震惊地望着他惊恐问道,“难道是你!你故意把我送给他们玩?”
白千铭快速地翻动着手机里的视频,语气满是轻快地说道,“你别着急,这后面还有呢!”
苏玥杉处在崩溃边缘,一脸麻木地盯着另一段快进视频中的自己被那名老总从床上拖到地板上,最后被按在沙发上疯狂抽打。
“怎么?这个人少,你看了没反应?”白千铭很是不满地盯着她漠然的反应,随即阴鸷的眼眸再次闪现出兴奋的光芒,他连忙翻到手机最后的视频激动道,“那这个你看了肯定会很有感觉的!”
随着视频的播放,苏玥杉的眼眸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悲愤炸裂,他盯着视频中的乞丐,是那么的肮脏,是那么的粗鲁不堪。
她看着视频中的背景,脑海中的记忆不断回闪,她捂着耳朵癫狂地摇着头,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会和这种人……”
顿时脑中闪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她颤抖着手指着白千铭惊恐不已,“是你,是你叫人羞辱我的!”
“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一声声声嘶力竭地质问回荡着整个房间。
白千铭满意地收起手机,不屑道,“看来,你总算开窍了,最近我都对你这么冷淡了,你居然都没发现,害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白白浪费了许多时间陪你演戏。”
苏玥杉愤怒地抓着他的衣领咆哮着,“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就因为你喜欢上苏籽沐吗?白千铭,你就是个畜生!”
白千铭面不改色地扯下她的手,用力地把她甩至地上,恶狠狠地说道,“你说我是畜生,那你和你妈又是什么呢,把我的沐儿一个人关在漆黑的房里,不给饭不给水,你还用开水烫她,甚至最后你们想一把火把她烧死,你们连畜生都不是,是比我这畜生更可恶的恶魔!”
苏玥杉顿时癫狂地大笑了起来,她笑自己傻,笑自己有眼无珠,她指着白千铭笑得不能自己,“原来你是故意接近我的,你就是她苏籽沐的一颗利用完就丢弃的棋子,怎么办,白千铭你好可怜啊,过几天就等着你的心上人与别人结婚、上床、生孩子吧!”
白千铭被她句句扎心窝子的话彻底激怒,他撕扯着她的头发,把她从黑暗中拖至客厅,整个人宛如从黑暗中逃跑的地狱使者,发疯般叫嚣着,“看来你是不喜欢我特地给你打造的小黑屋,那我就给你点痛快的吧!”
他把她甩至厨房的橱柜上,用胶带缠住她辱骂的嘴,不顾她的挣扎毫不怜惜地捆绑住她的手,最终一脸阴鸷地操起桌面上的热水壶,毫不犹豫地就朝她浇了下去,边浇边发出阵阵癫狂且阴森的笑声。
苏玥杉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浇得疯狂扭曲起来,如同一只垂死挣扎的蛆虫般蠕动着,被封的嘴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