潺流水,头顶明月,提议说:“这刚好有条溪流穿庭而过,不如围绕溪流摆上酒席,观月赏灯如何?”
“甚好!”
那大腹便便的男人哈哈哈大笑,“白先生霍果然最懂意趣,就这么办了!”
侍女来来往往,很快将酒宴布置妥当,众人落座。
“听!”
那山羊胡男子单手附耳,做倾听状,轻声说:“斗法的动静已经停了。”
“果然如此!”
“看来是虚惊一场!”
“果然还是白先生最为镇定啊!”
大肚便便的男人忽然哈哈大笑,把一众人搞的摸不着头脑,只听他说:“这是当然!
当时燕军与大乾在前线战的难分难解,是大乾国师白先生,星夜赶赴前线,亮出大乾皇帝的头颅,才使得大乾军兵败如山倒!
此等壮举,若没有过人胆色,岂能做得出来?!”
山羊胡男子缓缓放下抚须的手,一脸阴鸷地看着那大肚便便的徐姓男子,其他人噤若寒蝉,大肚男子坦然自若地品尝香茶,现场登时陷入针落可闻的死寂之中。
“太安静了,”
好一会儿,山羊胡男子忽然站起来环顾四周。
“卫兵!”
无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