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别擦了，脏……”
分身略微试探了下。
老者道：“没事没事，可以洗嘛。
告诉我，你叫啥，为什么这么做。
不瞒你，我有点势力，可以为你做主的。”
分身脸上闪过一丝狐疑，老者笑容更加和善。
分身这才道：“好叫老先生知道——嘶……”
“你轻点！”
见到谈话又被打断，老者冲葫芦男骂道。
“是。”
“你继续。”
老者鼓励道。
分身吞了口口水，娓娓道来：“小子名字叫狗娃，生在西边大山里，家中父母相亲，姐弟相善。”
五年前发觉近来年景大好，父母决定做些生意，带着我们姐弟准备来新阳发展，可是就在半路，我们遇到一伙马匪！”
分身扮做的青年红着眼浑身颤抖道：“他们不由分说，一刀砍了我父亲的头！
滚烫的血！喷到我脸上！
一切都变成了红色的！
然后他们……他们！”
分身青年的身体止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老者也大抵猜到后来发生了什么。
“别激动别激动，哎！伤口又裂开了！”
给分身包扎的葫芦男手忙脚乱起来，明明都封上血脉了，怎么还能出血？
“伤口裂开你就治，再说话你一个人回京师去！”
“哎，是！”
葫芦男唯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