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暗夜领了命出去,木浅歌还在四周转悠,地上的人已经没了行动能力,木浅歌试探性地伸出手指去探他的鼻息,又去摸他的脉搏,都是微弱。
“审讯都是这么审的吗?”木浅歌问夜瑾。
夜瑾转头发现木浅歌已经走到那里去了,几个大步过去把人拉起来,无奈道:“审讯自然不可能是喝酒谈笑。是肯定要见红的。”
木浅歌应了一声。
夜瑾见她不太有精神的样子,以为真的把人给吓到了,心里懊悔,把人往外拉:“审也审完了,走吧。本来也不用你到场,但这局是你布的,总想着还是得你来看一看才好。但我现在倒是有点后悔了。害怕了?”
木浅歌深吸一口气,猛地摇摇头,将自己摇醒,道:“怕?开玩笑,我木浅歌从小到大就不知道什么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