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田羊脂白玉,触及升温。木浅歌才触到这两块玉石,便知道这凤印、凤符的用料是世间顶级的玉石。正欲完全接过来,却是突然受到了极大的阻力。木浅歌抬头一看,只见花溪云死死的扒住,面色苍白而隐忍。
是了,这两块玉石在花溪云心中一定是如命一般的东西。木浅歌被花溪云输死一搏的样子惊到,手上的力道不由的松了松。
“木浅歌,你给本宫放手!”花溪云咬牙切齿道。
木浅歌错愕的抬起头,余光刚好碰上花狸那冷冽的目光。脑中不由回荡起那日雨夜里的打杀声、老人的呻吟声。不,她不能放手,这也是她救命的东西啊!
“花溪云,你是不是玩不起了?”一番争执下来,木浅歌原本就饿得虚脱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于是无奈的问道。
形势僵持不下,夜瑾见状,将手搭在花溪云的手上,顺势将两块玉石在其手中剥离。
“不要,夜瑾哥哥!那是我的,求求你把它还给我。那是我的~”花溪云踉跄了两步跪倒在地上,拉住夜瑾的衣袖,眼神中尽是悲怆和央求。
木浅歌于心不忍的拉拉夜瑾的衣角,眼神示意:你女人哭了,你不快去哄哄?
信号接收失败,夜瑾甩开被花溪云拉住的袖子宣布道:“凤符、凤印如今物归原主,此次大赛到此为止!”
见形势已成定局,花溪云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怒目圆瞪,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声音中却是带一丝哭腔,“木浅歌,你这个狐媚子,为什么我的东西你都要抢!”
“这位大姐,你玩不起就玩不起,不带人身攻击的啊。”木浅歌无奈的扶额,耐心的讲道:“凤符凤印本来就是交于皇后的东西。你不服,好,我跟你比试。现在比也比了,输也输了,你还要耍赖,这就不好了吧?”
“不可能!一定是你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不然我不可能输给你的。”花溪云大声反驳道。
听到这话,木浅歌则是一愣,脑中一道金光闪过,遂反问道:“云妃妹妹怎么如此笃定?莫非……”莫非昨夜之事是花溪云为了赢得比赛而故意使得手段?
被突然质问,花溪云有些心虚,吞吞吐吐道:“你……你休要胡言,本宫怎么可能去作弊?”
这次不仅是木浅歌,所有人都像花溪云望去。
木浅歌冷笑道:“本宫何时说过妹妹作弊之事?”这算是不打自招了?
众人审视
的眼神给花溪云带来了不小的心理压力,尤其是被夜瑾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盯着,更是骇人。花溪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紧张的紧紧攥住衣袖,那衣袖鼓鼓囊囊的似乎装着些什么东西。
刚刚比赛期间木浅歌便注意到了花溪云袖子有些古怪,当时只以为是凤符凤印,现在看来里面大有乾坤。
照花溪云目前这个状态看来,昨晚的安排应当是与她无关了,看她今日憔悴的样子应当是认真学习了一整晚吧。可自己那份分明是假的呀,难道花溪云那份是真的?
“老师,对这件事情你怎么看?”夜瑾问道。这件事是由太傅全权负责的,出了情况自然要先向他问清楚。
太傅的目光中几不可查的闪过一丝责备,随即作揖行礼道:“回皇上,这件事情臣会帮您彻查清楚,如果赛中有徇私舞弊的行为必当严惩,如果云妃娘娘没有做出过格的行为,也必将还娘娘一个清白。”
彻查?严惩?木浅歌慌了神。
不行!不能彻查这件事,虽然自己不能确定花溪云是否真的作弊,但是她可以确定自己的宫中出现的纸条可以算作作弊。虽然纸条是假的,她也没有看,但是这件事
要是被查出来,完全可以被有心之人给她扣一顶罪状。
安全起见,她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于是木浅歌在夜瑾的“好”字就要脱口而出之前,微笑着解围道:“皇上,臣妾觉得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你看臣妾也赢了,再调查这些有什么用呢?而且臣妾是相信云妃妹妹的人品的,她断断不能做出徇私舞弊这档子事来。”
听木浅歌替自己解围,花溪云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复杂,当下直言不讳道:“你怎么会这么好心,别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恨铁不成钢的木浅歌轻轻扭了一下花溪云的胳膊,在她耳边悄声说道:“要想活命,就少说两句。”
花溪云哪会乖乖听她的话,可正欲张口说些什么时,却被太后一句话截了过去:“既然结果都出来了,哀家看这件事也没有必要继续追查了。今日的事情就到此结束,大家都散了吧。”
见太后都这样说了,花溪云乖乖闭上了嘴巴,也不好在说什么。
众人应声而散。
正当木浅歌也欲随着大家退去之时,太后叫住木浅歌道:“浅歌丫头,你答应哀家的事可别忘记。”
“臣妾自当记得。”木浅歌应道,随即
退下。
“太后,我们就这样放她走了呀?”众人退散之后,花溪云依靠着太后撒娇问道。
“不然你想如何?”太后声线清冷,大有睥睨众生之姿。这不争气的丫头,差点坏了她的大事。
花溪云被太后生疏的语气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