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曼的爸妈也真是牛,把她生的那么漂亮。
真是引人犯罪啊
苏文的脑袋忍不住YY,没一会儿,诊室涌入了不少人。
“白医生,新收进来的流浪汉怎么样了,精神有没有问题。”
以张伟为首的收容所负责人准备对苏文例行询问。
“没什么问题,精神正常,言语清晰。不过他后背有大片的疤痕,可能之前遇到过什么事故,被烧伤烫伤过。”
烧伤?
没想到趁他昏迷的时候。白曼还对他进行了全身检查。
后背的伤疤和梦中的火光互相重合,答案不言而喻。
“你叫什么名字?籍贯是哪里?”
张伟出声打断了苏文的思绪。
“我叫苏文”
“籍贯呢?”
“不记得了”
“家里人的名字电话记得吗”
“不记得了”
“你的小学、初中、高中、大学从哪里上的知道吗?学校名称是什么?”
“不记得了”
“你多大了?”
“21岁”
“你生日多少?”
“不记得了”
......
除了名字和年龄,剩下的苏文一概回答不记得,不知道。
张伟叹了口气,对于这些询问和苏文的回答。他不知道对方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装作不记得。
“行吧,那你先从收容所待着吧,有合适的工作机会,你就去工作,不能一直流浪啊,好歹找个工作。”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些人宁愿在外流浪一辈子也不愿意回家。
作为收容所的副所长,他能够提供的就是简单的餐食,还有干净的衣服,以及外界好心人提供的工作机会。
佛只渡自渡之人,如果有人想一直流浪下去,他也真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