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植被,我如果不是有过这方面的学习经历还压根就看不出来。
我将乔列拉进河床之后,吉尔也跟着一起跳了进来。我们此时比地面要低上一些,躲在里面效果和战壕没什么太大区别。
现在我们应该有少许的安全时间,我趁着这个机会开始查看身上的伤,发现除了脸上手臂上有一些不影响战斗力的刮擦伤之外,最重的伤口还是我自己捅的那一刀。
你说我捅自己下那么重的手干嘛?
检查完自己我又去检查乔列,此时乔列的裤管处已经流出了大量的鲜血,不用看也知道伤的不浅。我从吉尔的手中接过手术工具袋,打开铺在地面上,找出手术剪来沿着乔列的裤腿开始剪起,顺着又粗又壮的大毛腿开始沿着血渍寻找伤口,等到剪刀都把乔列的工作裤剪成热裤了,才在中间位置找到一刀非常深的伤口,伤口上还插着一块形状不规则的小金属片。
我们的条件有限,不能像正规医院那样还什么照片麻醉,我先用止血带绑住大腿根的部位,然后拿出手术钳,捏住金属片轻轻拨动一下,金属片就自然掉落出来了。幸亏里面没有倒刺挂钩之类的东西,不然的话这一下等于是把伤口撕裂。
用酒精棉花消毒,再用订书机一样的订皮机将伤口订合,然后敷上止血药,再用纱布缠好。一连套流程下来吉尔都握着枪死死的盯着对面,不过好在对面也没有趁机发动攻势。
「怎么样?」吉尔举着枪焦急的问。
「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不过这个伤怎么也得休息好一阵了。」我说着,然后将医疗工具一一收回工具袋,然后又用辅料和纱布为自己的刀尖捅进的伤口包扎,这个伤口不深,休息几天应该也就差不多了。
为乔列治好伤口之后,我转身躺倒在草丛中,本来连续的长时间赶路就让我精疲力竭,这会还要遇上一个埋伏,我感觉我连举枪的力气都没有了。
休息了好一阵,乔列还没有醒,我估计我们也没有办法拖着他进行长时间的赶路,所以让吉尔先照顾好乔列,我过去看看能不能捡捡尸体上的物资,最好能把我为了减轻负重好应付作战而扔下的背包再拿回来。
补弹完毕,又检查了一下武器,我爬起来,翻过土坑,就这么猫着腰往之前的爆炸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