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许招娣的话。
尹怀柔下意识点点头,作声:“没错儿,是易容,我当时不敢确定。我以前都是偏向衣服上乔装,面容打扮上很少细化。”
闻言,牧南谨嘴边不觉划过一缕甜滋滋的笑意。
尹怀柔若不是女扮男装有一手,也不会在初见时,就把牧南谨蒙骗过去。
对于尹怀柔和许招娣的一搭一唱,牧承渊调侃:“你们别不懂装懂,丢人现眼。”
站在许招娣身后的翠儿胸有成竹表示:“未来姑爷,我家小姐也曾受江湖高手指点,是对易容之术有所了解的!”
闻声,牧承渊略微歪头,半信半疑的眼神扫过许招娣蒙着白纱的面孔。
许招娣进一步说明:“我见那个瘸腿和尚眉眼不齐,下巴处微微凸起,想必是个易容新手,故而面部不太平整。”
两位庄主上官文和上官武相视点头,觉得许招娣所言在理。
许招娣补充道:“至于装瘸这点,我是凭借日常观察判断出来的。”
毕竟许招娣的轻功也是苦练出来的……
腿脚上是否受力,是否行动有问题,许招娣完全能凭借肉眼看出来。
二庄主上官武建议:“大哥,只怕贼人已经离开山庄。传家宝是先王所赐,不如我们将此事奏明当今君上,请求君上派人追查。”
“二弟,依我所见,我们山庄守卫森严,贼人进得来,未必出得去,况且他还带着那么重的宝物。”
牧承渊好奇心浓重,探问:“到底是什么宝物啊?”
大庄主上官文直言:“事到如今,不瞒诸位,那是一匹重达几十斤的鎏金马,双眼还嵌着珍贵的红色宝石,它还有个名字,叫踏马流星。”
尹怀柔顿时兴致被勾起,满眼喜色张嘴:“大庄主,我听闻,南鸷前朝有一件稀世珍品,就叫踏马流星呢!”
上官文毫不犹豫表示:“没错儿,正是这件宝贝,此乃南鸷前朝君主为了他最爱的小公主金花所打造的鎏金马。”
尹怀柔两眼发光,露齿而笑,兴奋之情呈现在脸上。
尹怀柔早就听父亲提起过,这踏马流星乃是天下第一巧匠亲手打造,完工之际,只有寥寥数人见过,称之为绝品。
牧承渊信口问道:“为什么南鸷前朝君主要给他小女儿打造鎏金马,而不是什么鎏金猪,鎏金鸭呢?”
尹怀柔斜眼瞧了瞧牧承渊,“我就知道你见识浅薄,因为金花公主属马,而且自幼与马亲近呗!”
遭到嘲笑,牧承渊对着尹怀柔翻了个白眼。
许招娣面露困惑,“大庄主,我听说正是鎏金马铸造完成那天,南鸷朝野动荡,重臣弑君夺位,金花公主和鎏金马一同失踪,如今鎏金马为何会在……”
上官文坦言:“我与几位有缘,不妨告诉你们,当年君上还未登皇位,少年心性,偏爱游山玩水,结识江湖中人,我曾受先王所托,保护过君上一段时日。”
听到这里,牧承渊嘴角一歪,想着……
父王年轻时比自己还爱玩,如今却动不动就把自己数落一通。
哎,真是多年儿子熬成爹,光会动嘴教训自己儿子!
上官文接着道出:“君上前往南鸷,登山游玩,英雄救美,认识了如今的南妃娘娘,还无意间与南妃娘娘一同寻到了鎏金马,献给先王。”
话语悉数入耳,尹怀柔眼珠子一转,寻思着难怪牧南谨的生母叫南妃,原来是从南鸷来的……
牧承渊则在心里嘀咕:既抱得美人归,又能寻到宝贝,父王果然是上天眷顾,命定天子啊。
许招娣的一对凤眼忽然抹了层哀伤,“我听闻,金花公主原先就与那个谋反的重臣之子有婚约,被心上人背叛的滋味,想必生不如死。”
尹怀柔有感而发:“虽然不至于天下男儿皆薄幸,但是大多数男人还是靠不住,好比我也很想让母猪上树,但是这件事儿太难了。”
牧承渊不服气地反驳:“你们女人就是喜欢一杆子打死一船人,哪有男人成天喜欢左拥右抱的,还不是没找到真爱吗?”
尹怀柔鄙夷的小眼神死死捕住牧承渊,“得了吧,别为你的风流找借口,你就是本性难移。”
牧承渊扭过脖子,探出脑袋看向尹怀柔身旁的牧南谨,“才不是呢,你看我三哥,遇到你以后,就不再风流了啊!”
尹怀柔慢慢挪过钉子般的眼神,锁定牧南谨。
牧南谨轻咳一声,低头端起杯子,喝茶中……
牧承渊高声强调:“本来就是啊,三哥和你成亲后,就没去过那些烟花之地,碰上我三哥这样的情深之人,你就偷乐知足吧!”
尹怀柔一把从牧南谨手里抢过杯子,咬牙吐字:“夫君,照他所言,遇到我之前,你一定是经常去烟花之地喽?”
牧南谨缓缓抬起冷若冰霜的面孔,“夫人,我以为,当务之急,是替两位庄主找到鎏金马。”
听到牧南谨岔开话题,尹怀柔压着满腔怒气,皮笑肉不笑点点头。
尹怀柔想到自己没嫁给牧南谨之前,牧南谨就是风流名声在外。
虽然牧南谨没同那些女子发生关系,但是也少不了左拥右抱……
牧承渊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