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茶摊的房子就两间,我们人这么多总不能都挤一个房间吧。”银杏看了一眼这小小的茶摊,回答这个男人的话。
“我们就在这里喝喝茶歇一会就行,可以帮忙热点饭菜吗,顺便在这里吃个饭,我们有自己备的饭菜,会给你一点热饭的额外费用。”银杏又说道。
她认为这点地方还不如他们在外边,至少不用男女混窝挤在一块。
“喝茶也行,小的这就给各位爷上茶,快快来里边做,外面风大,热饭什么的都是小事。”那男人发现后面的马车上下来几位身形高大,手中还拿着配剑的护卫,似乎目光收敛了不少,立马就换上恭恭敬敬的神情。
又是忙前忙后帮着拿行李放东西,非常的殷勤殷勤,只不过这男人的眼神老是有意无意的盯着那马车。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总感觉眼前这个茶摊的老板行为有点让人生疑。
这小茶摊的茶水是最普通的那种,茶叶苦涩不好喝,不过在这冷风习习的冬日,喝上一杯热茶能让胃里暖和不少。
大家都没计较什么,卖的也便宜,一分钱一分货。
喝过茶之后,银杏就拿着在镇上客栈打包来的饭
菜,到那小厨房里面热菜,柳小文给了一锭银子那老板,老板立马两眼放光。
这个男人一看就是非常贪财的人,可能是给人的第一印象不好,她便多看了几眼,这男人才发现他衣着很是不好,穿着最粗劣的麻布衣,上边缝缝补补而且非常的脏乱。
手满是茧子看起来就是纯庄稼人,平时都在农田里劳作的。
可这样的人怎么会在这山道上开茶摊呢,如果一家子都在这忙活着,是没有时间天天去田里劳作。
而且这小院子里就他一个人,里里外外都没有看到第二个人,可明明这院子里还养了些鸡鸭。
而就在她认真的打量下,她发现了鸡棚里那边有血迹,初看的时候她吓了一跳,认真一看才发现国际旁边还有鸡毛,应该是杀死了鸡遗留下来的血。
这小小的一个院子让她感到有些不安,可看其他人没有一点反应,四个护卫忙着喝热茶,并没有发现这院子有什么不同。
银杏拎着饭菜到小厨房里面热着,秋月一本正经地看着医书,只有王浩跟她一样时不时看一眼四周,可他那张脸面无表情,别人根本瞧不出他的神色。
也不知道王浩到底发没
发现有什么问题,难道是她多心?
是因为昨天夜里相公给她提醒,所以她多了一点心眼?
柳小文看了许久,大家的茶都喝得见底还倒了几杯,只有王浩眼前的茶杯动都没动过,他并没有喝茶。
“王浩,你为什么不喝茶,你不可不冷吗?”这样冷的天,就算不喜欢喝茶的人,肯定也会喝上几口暖一下胃。
王浩面前的茶杯动都没动,她也是突然间才发现,那四个护卫茶都快喝了一壶。
王浩却淡淡的说道,“不渴。”
或许他真的不喜欢喝茶,他们练舞的人也许也不怕冷,所以不渴的时候不喝茶水,总不能逼着人家喝。
柳小文就没有再说什么,又喝了一杯茶,等着银杏把菜都热好,早点吃了在天黑之前离开这里,这里给她的感觉不太好尽早离开为好。
然而就在她想着这些事,听着四个护卫,谈天说地的时候,不知为何,感觉脑袋越来越晕乎,片刻眼前一黑她便没了知觉。
接下来的事她都不知道,因为这个茶摊里,包括她在内四个护卫,以及在厨房里热菜的银杏,全都倒下了。
没有喝茶的王浩没有倒,以及喝了茶的秋月也没有倒
下。
当他们晕过去的一瞬间,秋月眉头一挑,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们中计了,看了一眼茶水,对王浩说,“这茶水被人下了蒙汗药!”
她真是大意,这茶水太普通太不好喝,涩中带着一点苦味,她又比较怕冷,只是灌了一杯茶水都没有仔细品尝。
作为一个女医师,却没有发现茶中下了蒙汗药,让她懊恼万分。
之所以她喝了一杯茶水都没有被毒倒,是因为她的身体跟别人的不同,早年她身体不好,路过的游方都说她活不过十岁,但是跟着师父活到了现在的十几岁,体内经常试药试毒早就已经产生了抗体,蒙汗药在她身体完全起不到作用。
王浩很淡定的看了她一眼,“几个小毛贼罢了,不足为惧。”
“原来你一开始就发现不对劲,为什么不跟公子说,都把公子给毒倒了。”秋月看向他,指责了一句。
“若是说了公子就会防备,公子什么事都写在脸上,他一防备这些人就知道,到时候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事,我只是不想打草惊蛇,这些人肯定是鸠占鹊巢,还不知道这家茶摊老板几个人下落如何,避免打草惊蛇才不得已这么做。”
王
浩车的第一眼就发现这个男的不对劲,那目光中带着狠劲,带着一股子贪婪,且从他身上可以看得出不管是着装还是脸上的疲惫,以及头上许久未洗的头发,都像极了他们这一路上见到的流民。
茶摊虽然小简陋,周围收拾的干干净净,这个人身上那么脏跟这个茶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