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厨具铺子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席慕瑶这会儿看看天,她多希望身后的男人有点眼房子力见,赶紧回去自己的硕王府!
堂堂硕王府什么没有,要什么样的厨师没有,想吃什么样的山珍海味还能做不出来。何必跟着来为难她这样的厨房小白。
“娘亲,叫花子鸡不就是挖个坑埋点土,然后把鸡包起来就好的?然后放在土里一直烧就好了?”
席默这话一出,席慕瑶冷汗直流,是呀,是呀,那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其实席默邀请两人去吃饭,席慕瑶自然就觉得是要做几个菜的,是她自己想多了。
她原本就不是个做饭的,自己的手是用来救人命的,何必这样大材小用。
这样想,也就没有那么窘迫了
在身后听着席默这话的刑力,这会儿倒是接上了话。
“席大夫买的好,这些器具是我昨个要来给您准备的,住在院子里,总不好老是出来吃,也要做做样子给邻居看。”
“今天的这饭,定是不需要席大夫忙活的,我是大老粗,我来就好。”
“就是这个叫花子鸡,我刑力确实是为所未闻,倒是要劳烦席大夫的。”
刑力听席默说做法简单,倒是生出了好奇之心,接上了话。
硕宁倒不是真心想要席慕瑶受累,但是听到她亲自下厨,自己心里隐隐还是有些期待的,这会听见刑力的话,在不可见的角度皱起了眉头。
若是以往,他定是以为刑力这只是客套话,可这会他不这样想,就是觉的刑力是在献殷勤,心疼席慕瑶,不自觉的,自己已经把席慕瑶定在自己的区域里,他感受到刑力给了他威胁。
所以他不说话,抿嘴就是不说话。
直到上了马车,然后又坐在席慕瑶的身边,心情才舒畅了些。
从来没有权势压人想法的硕宁,这会儿就是觉得刑力在外面牵马走着就是最好的。
“席大夫平日里也是自己做饭?”
硕宁看着上了马车又沉默的席慕瑶。
“是,做的少一些而已。”
席慕瑶自己就是做药膳的,虽然大多都是清炖,掌握好药物的特性,给予最大的药力发挥,但是在做饭这一方面却是没有天分的。
也就是会几个自己爱吃又简单的菜,打发席默而已。
“哦。”
很明显席慕瑶并不想搭理硕宁,这会硕宁自闭了。
“席大夫,我今日还需要药浴吗?”
硕宁又想起一事,眼巴巴瞅着对面的女人,赶紧问道,他今日拿到的方子还没有来的及看。
他这一问,席慕瑶倒是一愣,自己在七皇子府待了一天,倒是忘了硕宁的事情。
真想拍拍自己的脑袋,最近是怎么了,心为什么不静?
“药浴的方子,今早上也已经给了王爷了,王爷现在就可以自行回去使用了。”
一听这是逐客令,硕宁脸都黑了。
说完这话的席慕瑶也不再看他那边,径直考起了席默的功课。
闲着也是闲着,谁叫这臭小子变相地胳膊肘向外拐,那就要接受老娘的灵魂拷问。
这一下,席默的脸也黑了。
看着一大一下两张越来越相似的脸,席慕瑶最后扳回了一局,可心里也是不爽的。
她现在心里是太好奇,到底自己和这个硕王爷有什么样的渊源了,得尽快回去柳州乡下查一下,事情总要有个结果的。
一行人坐在马车上,摇摇晃晃一刻钟回到了席慕瑶的院子。
硕宁下了马车就坐在院子中的石凳子上看着,他回了上京就是懒散王爷,这厨房也没有他能出手的地方。
倒是席慕瑶,手里提着一只光秃秃的肥鸡,从他身边路过。
鸡是路上安排刑力去买的,正宗跑地鸡,已经让店家处理好了,要是煮汤,直接就可以下锅了。
还买了荷叶,还有一些作料之类的,都是平常家用的。
席慕瑶把它拿到厨房,看着这只硕大的鸡,有些失神。听见外面席默跑来跑去的声音,认命地拿出自己做叫花鸡的材料
她将去腥味和提香的香料放进鸡的体内,然后又放了些固元气的中药,不一会就把鸡肚子塞得满满当当的。
然后出去看席默的活做的怎么样子。
她给席默安排的是和泥的工序。
席默在自家院子的墙角,选了一块地方,就由刑力帮忙,往下挖,一直挖到黄泥的部位,然后把挖出来的泥土又加了一点水。
或许孩子都有玩泥巴的天性,准备好席慕瑶要的那一份,席默已经开始和刑力玩起了泥巴。
席慕瑶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腿上、手上都是泥巴的席默,因为偷袭刑力成功,正“咯咯咯”笑的很开心。
她也不理,就是取了黄泥,拿回厨房,把收拾好的鸡用荷叶包上,然后在外面涂抹上黄泥。
虽然她知道叫花鸡是用黄泥直接裹上的,但是这土是随意挖的,她还是不想用,往常的时候,她都是在空间中拿培植草药的黄泥来做的,今天人多眼杂的,她懒得再节外生枝,就直接用了席默做的。
所以就裹在了荷叶的外面,相信,荷叶的清